那特殊的原因便是如此了——他家小瑜与常人不同,自生来便有男女两幅阴,却是个双儿。但是双儿命格从来难好,于是自周瑜生,此事便被周家死死捂住,不过几人知晓罢。
周晖瞪那信胡说的人一,转柔声问周瑜:“可觉得冷?要不要叫人给你添件衣?”
不仅要护,还要藏着。明明便是带来交游的,但若是哪家年纪相仿的小郎君与周瑜多说了几句话,他便要过来赶着将人带回自己边去,一不愿别人将他家玉的艳丽给看了去。
周晖失笑,他本是看周瑜给他的信中说在练琴,又听父亲说小瑜的琴艺虽还稚却已是一绝,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必成大家,这才去挑细选多方打听买了这把琴。
吻了半晌,直到吻周瑜的小声嘤咛,他才放过那两片已被他红的唇,轻轻解开周瑜纯白的亵,面的。刚才那一吻动了,颜尚浅的玉因醉酒而没办法完全起,只半昂着,周晖伸带茧的指尖抚了那小东西两,将其抬起,摸到面更加的、本不该存在于周瑜上的那。
他看着那唇,鬼使神差地用手抿了上去,像试图抹开唇上不存在的胭脂一般搓起来。
前岁,是他亲手解了周瑜的总角包,帮他将发束上。周瑜不好,荣养的补品日日都有人盯着他吃,发为血之余,气血养足了,脸儿红红的,发便也养得好,披散如锦缎泻,得差从他手中偷溜去。但最后他还是给周瑜束好了发,以一个兄长的份,对家中这个即将长大的孩寄予厚望。
他自然知他不该、他不能。他是谁?他是周晖,是周家长房长,是周家这一辈挑大梁的立族之人。是周瑜一向慕恋缠的堂兄,是可以让人依靠的长兄。
还没继续往想,手臂上骤然传来的重量就拉回了他的思绪。低一看,只看见周瑜发乌黑的发丝。
上了床,周瑜还是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小嘴一张就是撒的语气:“晖哥哥……”
周晖柔柔抚过两花唇,这本就窄小,又生了多的东西,这两便都生的小巧可,那雌更是绵,此
周瑜靠在他手上哼唧两声,显见是醉了。周晖转一看,他不过神了一会儿,那玉耳杯就已见了底,而怀中的小孩儿已经被寒潭香的后劲儿醉得迷迷糊糊,他把周瑜的小脸抬起来一看,从角眉梢到脸颊颌,俱已泛起彤彤红。周瑜正因醉酒而脸上发,不自觉地便用脸来凑他的手,去贪那一凉意。
周晖听他喊自己,看着那不断开合的小嘴,唇上因醉了酒而红的,脸也泛着红,看向他的里汪着。
现,他亲手束好的发又散在了他手上。
盈盈的目光里,他生生将掌心掐血来,却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撕了和善兄长的面,其悖德的望。
周瑜迷迷糊糊的,都的立不住,半倚半挂靠在他上,若不扶着,只怕一秒就要到地上去,估计不剩多少神志,也不知待会儿见了琴能有什么反应。周晖无法,不过好在本也就是随意找个借将他带来散一散酒意,这琴本就是给他的礼,放一晚上也不会长跑了。
虽不如号钟、绕梁,但也已是名琴,给周瑜这样稚技艺本是不必用这样琴的,但既是给小瑜挑的,那必然就得是最好的,因此他细细挑好了琴又安稳运回,只怕回来的路程都被这琴拖慢了些时日。
那唇本是浅粉,却在他手的磋磨泛上了艳红,因着唇被他手指抿开,小尖尖来,他吻上去,只觉那唇都得像今夜宴上的酥酪,好像多一都能完全化开,被他咽肚里,他将探得更深,尝方才席上那寒潭香的酒味来。
周晖失笑,用秋末寒风中略带寒意的掌心渥上他的脸,带走些许贪酒却又不耐醉的小狐狸脸上发的意。
周瑜摇摇,仰着小脸对他笑了一。
或者是什么要吃人的猛兽似的。
他几乎是半怀抱着醉酒了的小人儿,抱着周瑜的手过如丝绸般倾泻而的乌发,周瑜发束得松,一番折腾早已散开,有几缕顽,缠到他手上。
周晖摇了摇,这小孩儿这样不设防,虽然此番也是第一次饮酒的缘故,但两句话就让人骗来,以后让家中如何放心?
将人亲手扶上床,又褪了外裳鞋袜,十五岁的少年虽条得愈发纤细了些,但已小有成果的骑也让纤薄躯附上了薄薄一层肌肉,因着特殊的原因,上也丰腴了些许,连都隆起一握的弧度,叫周晖看得。
也是心术不正、对弟弟起了肮脏心思的兄长。不该有的心思不知什么时候萌芽,但在梦中周瑜一声声晖哥哥中来后,他终究是去祠堂中跪了整整一日。
“啊……?嗯,好……”周瑜确实是有些醉了,迷迷瞪瞪的,听到周晖给他带了琴,顿时兴地答应,因醉酒而晕灿烂烟霞的脸上扬起一个笑,“谢、谢晖哥哥……”
“晖哥给你买了琴,要不要去看看?”渥了一会儿,周晖看他仍是不太清醒,便想带他去走走,于是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