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他不是没听说过,江东的周郎,与独占江东八分的童谣齐名的是冠绝江东的智慧和战无不胜的功绩。
去投了他,好像也不错?
这小神仙还怪懂的嘞,这是劝他弃暗投明呢。
甘宁站在舱,人生第一次会到了“踌躇”的滋味,虽然他也不知为什么。但站了一会儿,他还是推开门走了去。
“你不来喝酒吗?”甘宁去就看见他半躺在榻上,了一小盏灯,正在看不知从船上哪个角落翻来的一卷书,“你也算有份功在。”
“不喝。这酒又烈又劣,不好。”小神仙放书撇撇嘴,还嫌弃起他的酒来。
“嘁,那什么酒才好?”甘宁挑了挑眉,江上走惯的人不挑酒,但要足够烈,江东不比蜀川,江南乡酿来的酒都太,清却也轻,他喝惯了烈酒,便不喜那清甜味。
“酒要冽而烈,光是辣有什么滋味?”那人眯起睛,似是回忆起那酒的滋味,“江东的秋白……若你想好了前程,到时我请你喝。”
他这幅迷醉样,倒让一向不喜江东杜康的甘宁都对那酒好奇起来。
不过他话虽这么说,但当甘宁从后掏那坛从宴中偷摸来的酒时,他还是任由甘宁给他倒满并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样你一我一地喝完了这坛酒,醉意蒸腾,这样的夜里总会发生什么,何况有人蓄意已久。酒烧的燥中,这人缓缓解开外袍松散的带,了里衬。
甘宁瞪大了双。
本没有里衬,纯白里衣早被脱,他上除了那件外袍竟是什么也没穿!
早上给他找的麻衣已被他脱了一半,本就简陋的衣这更是什么也遮不住了,赤地大片白皙,连粉乳都若隐若现起来。
甘宁动两,哑声问:“你什么?”
“怎么,你这时候来找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些话?”
他仰躺在船中简陋的榻上,伸又长又白的一条搭到甘宁上,粉脚趾在甘宁赤的上半上来去,描红似的跟着甘宁上纹动,见就蹭到腹上肌肉,又想继续向。
甘宁一把握住那作乱的脚,这小神上是养得的肉,虽也有漂亮的肌肉线条,但显然不能与他相抗,两个细细脚踝被他一把便握住。但这人半儿没有被制住的慌乱,只噙着笑看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