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川加了速地摩那里,自己也火得快失了智。最后他没听张颂文的话,自己起那小珠一——蜜深顿时了闸,透明的争先恐后落在林家川手上,得两个人上都烘烘、湿哒哒的。张颂文整个都了,伏在林家川上大着气。林家川闻见他上洗发的味,茉莉花的,莫名想起如果他能闻见张颂文的信息素,不知是不是也会是这个味呢?
林家川听得心里酸涩,说不是什么受。他一门心思琢磨着张颂文为什么多余给他解释一句“我跟他们没有”?那他们两个有吗?当然应该有,他们可是几年的好兄弟!但好像也不应该有,毕竟他们不过只是好兄弟。
林家川听话地照,将那突起夹在指间来回摩挲,偶尔又将整个手掌附上去。张颂文一边叫床一边叫他“快、再快”,声音得碎得快掉在地上,可面却又得直往林家川的手上坐,好像离不开抚摸的妇。
“你想多了,我没有男朋友。”张颂文不愧是张颂文,在床上也能一看林家川的想法(也可能是因为后者太好懂了),弹了弹被得梆的鸡巴,他耐心地解释:“但是肯定还是要的,不然你以为我这几年都怎么过的?”
很白的张颂文人狠话不多,三五除二把两个人都扒了个光,裆一凉的时候林家川才想起来害羞,一低,底那东西在鬼仔哥面前直勾勾地戳着,羞带臊,林家川伸手想挡一,被张颂文一巴掌把手拍开。林家川轻而易举地被打蒙,直到鸡巴被一团柔湿的温度牢牢锁住,他才知大事不妙,一低,张颂文正如饥似渴地低着给他交。
声音堪比蚊叫:“我、我可以试试……”
一想到自己永远也闻不到张颂文的味,林家川的心里就充满了委屈,一委屈反倒勇敢起来。他了张颂文靠在自己
林家川茫然地听着他的解释,刚想再问什么,又被张颂文抢先回答了:
比舒服来得更快的居然是嫉妒;张颂文的那条极富技巧地包裹住他的鸡巴,像条游蛇在他带煽风火,林家川不可抑制地想到张颂文这些年都在和谁,怎么嘴上功夫这么好?然后又低落地认为自己不过是张颂文的一个备胎,是他与那个人闹掰之后的第二选择。唉!都怪他是个beta!
“没有固定炮友,偶尔有几个合得来的,后面都太纠缠,被我甩了。我跟他们没有。不过beta,你还是第一个。”
说完就被张颂文拉了卧室甩在了床上。甚至当林家川看见张颂文坐在自己上脱衣服的时候,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方才自己怎么都找不到地方停三轮车,最后只好把车蹬汽车位,冒着挨骂的风险和一辆宝面对面。
妈呀,这宝怎么这么白……哦不,是张颂文怎么这么白。
张颂文合地压,而林家川却满脑都想着那里怎么这样、这样湿?怎么手随便摸一,里面就跟化了似地往外冒?他的掌心无意间摩到一个圆的小突起,摸得他鬼哥哥一声咬住自己的手背。他吓坏了,以为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张颂文却红着角要他多摸摸那里,很舒服。
“想什么呢?”张颂文拍拍他脸,才把林家川的魂儿拽回来。他的手被张颂文牵着放到对方的,柔丰的肉瞬间像豆腐似的要从他指里溢去,林家川手忙脚乱,怕把张颂文碎了。张颂文自己撅起屁,把林家川的一只手拉着往里探,直到摸到一温湿的地方——林家川电似地把手缩了回来,过一会儿,又犹犹豫豫地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