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言又止。明明我想挨着你,你也想挨着我。我到底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对我们?……近来我的人总是不受控制,又湿又的,夜里睡不好觉。你什么都知,对不对?”
泽殷望着她教人心碎的面孔,心里燃着一团熊熊的火焰。这火焰一路延烧到他那雄壮的。
他是男。
火焰早就在那里了。自打她躺在池边那日起,他便打破了对自己无的誓言。――那对他深不可测的修为自然无损无碍,不过……
――毕竟是亲生女儿。
世间将女儿据为己有的父亲不在少数。毫无疑问,那些人个个都是混。
“你发了。”这战无不胜的父亲哑着嗓音说,“这本是自然现象,须与男交,方能……或等你修为再好些,亦可自行压制……”
“男,爸爸不就是吗?”她无辜地问。
“……别想那种混账事。”
“那爸爸想将我给谁?”
“谁也不给。”
“既然如此……”她在懵懂的中欺向上,贪婪地着泽殷上温的阳刚之气,双手解开自己的长裙,“……我想要爸爸……梦都想……有何不可……”
甜的气息示好地蹭着泽殷薄衣结实的肌肤,青涩的双唇来到泽殷的脸颊边,就要不明就里地吻上男人英俊的面庞。
泽殷的心犹如冰火两重天。想甩开她,怕伤害她;接受她也放过自己,却终究忍不了这种混账。把她让给别的男人,又是决然不许的。――哪有仗比这更难打呢?
不过,他毕竟是战神,不喜让主动权。无论如何,都要由他来控制。
“停。”他假装不为所动,转开目光,令。
龙女委屈地停止了动作,幽怨地望着他冷漠的侧脸。
“……去我房中躺吧,我解决你现在的问题。”他石似地说,“别那副得意的表,不是你的梦脑瓜里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龙女分开双,坐在他的膝盖上,“……在这里也可以,爸爸……”
――泽殷那时候就隐隐察觉到,既然他自己不是省油的灯,前妻也不是,那么他们生来的孩,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简单的角。
这女孩儿明明还未和外面叵测的人心打过交,就已然无师自通,知何时示弱、何时勉,每每将他的反应巨细无遗地收在心中。她脑的细盘算,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志,可能比她的外表更有杀伤力。
他最终是对她没有办法的。
战神泽殷原本毫无弱,于是上天偏偏降生了她,仿佛这样才能将他降伏似的。
衣裙正要落,泽殷一把抓住龙女的手,不许她松开。
“系上。”他命令,“脑还清楚吗,没发到坏掉吧?重复一遍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