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女人……”
就好像他当真变作了对方的女人。
乐无异虽是双人,也常女装示人,心却始终信自己是个男,此时此刻,他正被百里屠苏着阴,却被得只能哭着反复承认自己是对方的女人。
乐无异胡乱摇着,泪止不住地落,胡言乱语着自己都听不懂的句:“啊……不要……停……会听到……求你……”
百里屠苏起,放过已经彻底不来的可怜阴,把乐无异翻过面,欺压上,全程未曾的硕大阴熟门熟路地覆上被他磨得烂熟的花,百里屠苏在乐无异背上落一吻,面上淡淡,沉声:
“你是谁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
乐无异本以为说这句话后百里屠苏就会放过他,却没想到百里屠苏听到后竟像是发了疯,几近癫狂地无度索求,迫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在这样疯狂的快浪,乐无异几乎――或者说没有几乎――被百里屠苏给傻掉了,只能神志不清地反复重复:
这让他陷了一种幻觉,他上最的、最为男化的那个官,在这当众承认的一声声“我是你的女人”之,也在被百里屠苏侵犯到雌化。
羞耻心让乐无异浑一个激灵,竟然勉力恢复了三分神智。
“我是……你的……女人……”
而这一切甚至发生在公众场合,哪怕其他人看不到,他也总有种错觉,所有人都亲见证了他的雌化,所有人都知了他成了百里屠苏的女人。
屠苏颤抖,几乎像是什么瑟瑟发抖的脆弱小动。
“现在真的来我的女人吧。”
神智在飞速逝,过载的快得乐无异大脑一片空白,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浑上的力气好似都集中在了齿间,用力到牙齿微微发抖,脑海中只剩一个念――
乐无异想要推开百里屠苏,可是在对方一个凶狠的起伏之,无数次的阴被迫了最后一清,伴随着熟悉的、席卷全的极致快,乐无异本想说“停”,却已经被到条件反般呻了一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快之间,乐无异除了重复这两句话外,其他的竟然什么都不会说了,他的无力地侧着,涣散的瞳孔忽然对上茶馆客人望过来的视线,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所有人正在看到他的错觉。
过激的快几乎把乐无异得理智全无,隔着婆娑泪,乐无异神智迷蒙地看着上起伏的男人,泣着呢喃:
“我是……女人……”
太舒服了……不能……在这里……叫来……至少……决不能在大庭广众……!
乐无异还未曾想完这句话,神智却骤然断开――百里屠苏换了一个角度,动作前所未有的狠辣,在乐无异反应过来之前,尖叫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擅自溢了唇边:
百里屠苏单手固定住乐无异的巴,与乐无异几近崩溃的神不同,他的神依旧平静,只是定定地凝视着对方,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