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泪珠在乐无异眶中转了又转,终于忍不住落,此刻别提衬裙了,就连外裙都已经叫淫湿透了。乐无异模模糊糊地意识到,现有凳挡着还好,一旦站起,所有人都会看到他湿淋淋的裙。他这样本没办法离开座位了……
“不行……有人……!”乐无异意识慌乱地推拒着,可是即使百里屠苏凭空现,又这般引人注意的动作,茶馆中喧嚣的客人竟无一人看过来。再回想起一路上的异常,乐无异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百里屠苏早就了让人忽略他的咒决。
可哪怕乐无异看不懂,他本能地察觉到,对面的这个男人,已经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不待乐无异回答,百里屠苏松开住他巴的手,两只大手一手掐腰,另一手托住他的,把他从凳上抱起来,又放到了桌上。
百里屠苏过度熟练地单手就脱来乐无异的裙装,衬裙与外裙都已经湿透,简直像是刚从里捞来一般,乐无异脸颊猛地羞红,扭过,又正巧看到先前他坐过的那张木凳,上面竟然有好大一摊蜜,甚至顺着木凳往……
这也是理所当然,以百里屠苏对他过度偏执的独占,又怎么可能允许其他人看到他动的表。
“一串珠都能把你得失禁吗?”
乐无异几乎要哭来,竟然在众人面前被到失禁了……!
乐无异只听百里屠苏冷声:
不……不要了……不要再失禁了……别人会看到我一裙的……
或许是忍太久,花的前所未有地猛烈,蜜几近失控地从洪而,更糟糕的是,这被百里屠苏透了的习惯伴随着而女失禁,乐无异竭力夹紧双,也无力阻止两违背主人的意愿径直朝外。
片刻后,他坐的那张木凳上缓缓晕开一滩透明的渍。
百里屠苏倏然把乐无异推倒在桌面上,欺压上,面无表,冷淡的声线是隐藏不住的妒火:
乐无异耳边轰隆一声,羞得恨不得钻地里,慌忙扭回脸,只见百里屠苏阴沉着一张俊脸,解珠串,那珠串并不意外也叫蜜浸透了,在百里屠苏手里嗡嗡地震动着,简直就像是挑衅。百里屠苏眸骤然沉,大手一合,将那珠串到粉碎骨化作齑粉,只独独留一颗,让百里屠苏抛至桌面另一端。
那抵在他震动的珠串在重力的作用凶猛地向上一,用力碾过他花的肉。乐无异大脑一空,瞳孔涣散,唇无意识张开,无声地呻,忍耐已久的剧烈地痉挛起来。
“你在什么?”
抖的大就再也撑不住,骤然坠,失重的跌落在凳面上。
“只有我才能你。”
乐无异有些迷茫,完全看不懂对方这是在什么,只奇怪:
乐无异无措泣间,前忽然一黑,是那人熟悉的黑衣布纹,乐无异只觉一只手把他的巴挑起,一抬正撞见百里屠苏黑沉到了极致的脸,对方的眸中翻着他看不懂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