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也或许不是被迫――亲受这一切的百里屠苏也并不例外,额青筋,乃至手臂上的青筋一暴起动着,幽深黑眸中到了极致,几有焚山烧海之。
太舒服了……比之前每一次都舒服多了……乐无异浑都在痉挛,秀气的阴也一并,到了他的腹,更有甚者,得远的一两沾在了他的脸上,让那张因而失神的脸显得极为。
像是他本人,乐无异慌忙闭了嘴,贝齿咬紧了朱唇,生怕了一丝。
“这破剑怎么回事?次不用这把剑了!”
百里屠苏神冷厉,目光幽深,低沉的声音哑极了,两手指挑起乐无异的巴,发了狠:“除了我,你还想用哪柄剑?”
也不知缓了多久,乐无异浑的痉挛才勉停止,手脚勉恢复了力气,乐无异着手脚想从剑柄上爬起来,一边嘟嘟囔囔:
偷了藏剑来这种事本就是恬不知耻,若是叫声再让别人听到,引了人过来瞧见他这幅模样……
乐无异得手在颤抖,腰肢也在颤抖,实在是半力气也没有了,半也动弹不得,躯微微抬起,也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继续往磨蹭。
乐无异双目放空,息片刻,这才从的余韵中缓过来,双手撑在后,企图爬起来,却不想刚刚过的酸无力,竟是支持不住,复又往跌落,罔顾主人的意愿,再度重重磨蹭过剑柄表面。
尚且因而痉挛的花哪里禁得起这般刺激,乐无异大脑一空,唇边溢妩媚的,这一声竟是比上一声更大,乐无异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乐无异晃了晃,绵绵的手脚一并使力,想要把剑柄从去,可是他太估自己,刚过的花叫剑柄磨蹭着,得连大都在痉挛,颤抖的手支撑不住几经跌落,这几番动作来,不像是想要把剑柄拿开,倒像是主动玩着自己。这幅淫靡之至的画面,没有哪怕一个男人看了不想拿开那碍的剑柄,渴望亲自上阵用阴狠狠磨蹭这个小人的花外,让他哭泣求饶。
“啊啊……!”
这一太重也太狠,比乐无异之前用绵绵的力亵玩自己刺激得多,乐无异控制不住地哭叫了声,泪不住地落,泣着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蜜从花中猛地,沾湿了整个剑柄,甚至顺着剑淌到了床单之上,形成了一小摊渍。
在这乐无异卡着不上不的瞬间,剑柄忽然自己动了,猛地朝上一碾,痉挛的乃至的阴都被凶狠地碾压,乐无异朝上一弹,再也无力支撑自己,双猛地夹紧,坐在了剑柄之上。
试了几番,反倒是把自己玩得更狠,乐无异角几乎都渗了泪,底花禁不住一搐,距离被玩到只差最后一的距离,那紧闭,阴唇却微颤着,期待着不知谁的磨蹭。
话音刚落,这柄剑竟然猛地震动起来,红光大作,化作一个冷峻大的黑发男人,对方容貌是少见的俊,眉间一朱砂痣没有媚意,反倒给人以杀伐果断的凌厉之。但这不是乐无异所关心的,对方的阴竟正好在剑柄的位置,直直抵在他的,那凶又大得恐怖,沉甸甸地威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