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哥哥,哥哥的最舒服……”
梅看着坐在床边绣着荷包的姑娘,只见她日日如此,心里难受。
“缠的哥哥这样紧,你说你还离得开我吗?!”
她心中不知为何松了一气,对柳小的愧疚竟然悄然减少……
“大哥对你如何,你心里不清楚?”
苦了那嫁过来的柳家小,不过那柳家小好似并不在意,平日里与赵合清状作恩夫妻,实际上两人那是互不涉。
他诉苦,诉。
他的大手在她小腹上压着,合菱不由哭,“轻大哥……”
赵合清请求父亲同意。
“你说,是哥哥的肉叫你利还是你夫君的叫你?”
一日比一日上。
赵老爷是又打又骂又关禁,什么法也没用,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合菱自请去青山寺里,说是再不会与大哥相见来往。
时间再久,她心,认了命,就要安心困在赵合清手心里……
她与赵合清无,两人相敬如宾,她不会将他们的事讲去,也不要合清与她什么夫妇之事,只求彼此各自安好。
赵合清看着她叫自己养的这样,两肉唇翕和的淫模样,一想到有一日还有一个男人能这样享她,心里嫉恨翻江倒海!
“就这样吧,他愿意如何就如何……等他厌了倦了,就了事了。”
香梅悲愤却无法,赵合菱便像是被赵合清养在笼中的一只鸟儿,渐渐的那份自由心也被磨去了……
“旁的男人都不能你的这,只有哥哥才能,听到了吗!”
“就是说了,又怎么样。”她垂眸,低声,“最终不过是害了我自己……”
可是她本就还没有什么夫君,不过是最近那政老爷的二公又上门提亲来了。
他将她养熟了,离得开,离不开,一时间就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来……
厮磨一年之久,他有时饮多了夜里忽的来她房中,二话不说便了她。
她父亲这么多年只赵合清这么一个儿,她不过是个女儿,那份量如何比较?
她这一走也不知是要了谁的命,一去就是大半年,与合清再无联系。
有一日她与柳小碰面,柳小直接与她敞开天窗说亮话。
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事被一老仆发现告诉了赵老爷。
有奇异的滋味,两个圆球一样的东西沉甸甸的撞在她的上,合菱神迷离,只摇着,说着他教她说的那些荤话。
后来她才知,原来这柳小是“磨镜”。[*指女与女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