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
“哦,我知了……”
“你竟没被父亲罚?”
“都是小事有什么好争的?”
“晚宴可是大事,若是了岔,可别让主帅蒙羞”
殷郊被你看得发麻,又不知你在调侃他什么,只好生地调转话题问:
殷寿对这一切习以为常,神未变,只一双锐利的睛微不可察地眯了一瞬,底蕴着某种危险的、近乎疯狂的东西。你锐的察觉到殷寿的不对劲,拉了拉他的衣摆,殷寿顺势箕坐,你举着酒杯
鸣钟击磬的靡靡之音瞬间上扬,鼓或虚或实,伴随着大气磅礴的奏乐,质们虎跃龙骧,战舞的动作明显要比上次正式多了,他们一脸正气,只偶尔忍不住瞟上你一
“王女不过是快摔倒,你扶了她一把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
“谁像你一样那么变态!竟然…竟然…”
崇应彪摸了摸被你咬破的侧颈,他们这群人糙肉厚又是生长期,被你抓那痕迹几天就消失了,哪怕每日洗冷澡都不能阻止你的印记,他看着最近明显变得有些不太一样的殷郊心里泛嘀咕
“好了,妹妹快去吧,外面风大……”
“你胡说,我嫉妒你什么?”
――――
“妹妹好些了没?我托人给你带的礼你收到了吗?”
你眯起眸仔细打量了一番殷郊,挑眉:
质们见殷郊不悦,连忙附和几声,这事就算翻篇了,他们整理好仪表,等着时候差不多手拿一窝蜂涌去主殿
殷郊回想那天晚上殷寿的神,毫无负担地说:
“丢了、”
殷寿拿着青铜爵敬酒,商王好酒淫乐,可面对殷寿的示好视而不见,仍旧拍着大打着拍,一副靡靡之乐的模样
“你嫉妒我第一次见面,王女就扑到我怀里”
崇应彪扬眉嗤笑:“也没见你那日少碰王女一,装什么?”
你冷哼一声,不知殷郊在得意什么,殷寿要是想置质们多的是方法让他们消失的无声无息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何况一大群正值青期有力没使,见不到人还得天天得和敌面对面质团们
“都要去主殿了你们还在吵,少说两句吧”
“你是嫉妒”
姬发抿着嘴一言不发,颚顺和姜文焕在一旁解释:
一鞭痕会让人笑的,等表演完了你随便打吧”
姬发顿时恼怒万分,冷笑:
那就是收到了,殷郊看着你心里你你的发颤,可人多杂也不便与你耳鬓厮磨,他眉弯起一个弧度,如同掠过森林树梢那最温柔的微风,只亲昵地整理你耳边的发丝就克制地收回手:
质团们脸上泛红,思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殷郊不太想听他们讨论你的事,板着脸劝:
“父哪有隔夜仇呀,再说我现在可是百夫长,有官职在,父亲哪能随便置我,妹妹你别担心”
殷郊还没走后殿门就听到里面吵吵闹闹,他推开门不假思索:
殷郊皱着眉劝:
“担心你?自作多、”
大哥不笑二哥,比斗嘴崇应彪可没输过,他一字一顿意味深长:
你扬着一双上挑的,慢条斯理地卷起手中的长鞭,神态说不的傲慢
“还不是崇应彪又发疯,姬发不过是想找个人问问王女近况……”
殷郊脸上除了战场那伤疤和未褪去的青紫,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严苛的刑罚,居然还能活蹦乱和你打招呼,这完全不符合殷寿的格,殷寿不会憋大招想找机会杀了殷郊吧?
主殿歌舞升平,善歌善舞的人们衣袖飘,案台上盛满了山珍海味珍馐味,铜鼎上熏香烟雾缭绕,金波玉一杯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