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威尔撇撇嘴,低看了表。距离办公桌上那一战已经过了快两小时,这段时间里他一望没有,也没什么反应。不过此时此刻自己应该休息得差不多了,看着阿尔卑斯那副惊恐又羞耻的神,不由得又重燃火。
这次,他脆把上的衬衫也脱了来扔在沙发上,又回拉了一百叶窗的链。这整间办公室都被午后的昏暗笼罩。
他一边让她跪在地上,用战俘营里那套反人类罚术惩罚她,一边读经济学学术书籍上的段落,着她记在心里再背给他听,若是背不则会惩罚增加时长。
摩而生的疼痛使得阿尔卑斯想一气,但是因嘴里的异而无能为力。
短短的一句话,便让苦苦支撑的阿尔卑斯彻底失去最后的理智。她双手扶上他的腰,红唇微张,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巅峰。
阿尔卑斯刚要开再争取一,却看到罗斯威尔把发声关机了。
他将对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暴地褪去她的白连衣裙。阿尔卑斯近乎完的酮竟然能唤起他存封在心深的原始望,这令罗斯威尔有些惊讶。他在见到阿尔卑斯之前从来没碰过女人一手指,还一度以为自己是冷淡。
“呜呜,唔……” 阿尔卑斯想要说话,奈何嘴巴已被领带死死住,晶莹的涎从嘴角直到了颚。明明不让自己说话,还故意自己复述,简直是恶行径。
实木办公桌轻微地晃动,笔筒里也发叮叮铛铛的响声,一旁阿尔卑斯的指甲都快要扣桌里了。
“啊,嗯……唔啊!” 她躺着起躯,从肩胛骨到尾椎形成一抹漂亮的弧线。半一分不落地落对方手里,上半还遍布着他留的雪中红梅,阿尔卑斯顿自己实在是太淫了。
“不要,副会长……唔!”
“刚刚读的,记住了吗?复述一遍。”他贴近阿尔卑斯的耳边,任凭说悄悄话产生的灼气扑在她脖颈上。说完,他侧过脸,一副等待答案的表,一手还拉着她颈的“项圈”。
“呜呜……我错了……” 阿尔卑斯角泪,细声细气地挤一句歉。刚刚带来的阵阵酥麻还未过,面对上男人的行要求,她的正夹得紧紧的。
罗斯威尔对她的折磨不只有行为方面,而是活生生的凌辱。他用两领带分别绑住她的双手系上睛,又用带绑上她的颈当作项圈。
罗斯威尔两只手各着她的两边大,将她的双打开到最大限度。
连续几小时的肉和心灵双重折磨使得阿尔卑斯的临近散架。她一开始还能讨好地迎合一,现在就只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毕竟就算是在实验室,她一连坐五个小时都觉得累得快死了。
这人手完全没有个轻重缓急啊!
罗斯威尔没法发声,许多话都被迫憋在了肚里,得他很不。先前本就被她勾得起了反应,这也不由分说就着对方的腰要狠狠教训一。
微颤的心被肆意蹂躏,对方在沾满了之后就再度,只不过这次采取中。
谁能想得到副总统大人在办公室教训自己小嫂呢?
罗斯威尔左手埋她的秀发间,将她的托起,右手撑在一边的地板上。
阿尔卑斯被他压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已没有力气再迎合他的动作。
“呜呜……”她不停地扭动,想要松开绑着自己双手的束缚,可惜手腕打着军队里特殊绳结的领带不仅没有任何松动,反而越箍越紧。的大幅度动作只能使她苦苦隐藏的间的狼藉越发明显。
罗斯威尔正坐在沙发上,叹了气,摇用气声说:“琼斯同学不是很听话呢。” 语毕,便用鞋挑她的巴。
着脸说。兴奋剂已经开始生效,他不由得侧去咬她的后脖颈。
一瞬间,只觉那阀门打开了似的,一阵乱颤,连同着的肉和花一齐被送上了云端。
“唔,嗯……” 即使她再忍,也抑制不住从嘴角溢的哼唧声。她双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际,前两团雪白在两人的律动一晃一晃的。
他拿阿尔卑斯嘴里的花领带,附吻了上去。长在她温的腔里肆意横行,恨不得占有她的每个角落。
“的时候叫我全名。” 他在她耳边。
“这完了……”她要崩溃了。罗斯威尔关闭发声就代表着他不听任何解释,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什么交。
安静的办公室中,少女的轻和泛滥的声回在空气中。门偶尔还会传来几阵脚步声,每到此时阿尔卑斯都会死死咬着嘴唇,尽力让自己不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