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震惊得说不话,这样温柔得能滴来的神态语气,与前七日里在你里不断驰骋,凶狠蛮横地着你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你的理智近乎崩溃,有几次你也想开求萧逸帮你临时标记,来终止发的痛苦,可是这样以后,谁都知你是萧逸的Omega了,你不愿意,你死都不愿意成为任何一个狂妄自大的Alpha的附属品。
很快泪就浸湿了枕,萧逸这才住嘴,一腰,安静地闷苦。
萧逸求之不得。
“你粉丝只见过你一副冷冰冰在上的样,她们有没有见过你这副样?嗯?乖乖张着,被我压着的样?”
换床单的时候,你就蜷缩在落地镜前的兔地毯上,柔的兔不时刮着你的肤,你的过分,难耐地扭动,不一会儿就又开始发。
原来Omega发,就是这样毫无廉耻,完全无法抵抗地,被Alpha在。
萧逸好整以暇,坐在床边微笑着看你。
你在床上蜷缩着,带着汽的睛惊恐地看他,拼命地往后退,想躲开他。
直至第八日的曙光降临,你终于从中脱,褪去,异常烈的疲惫、酸痛、饥饿开始浮现。你觉都不是自己的了,双本合不拢,白浊往外淌,肚里全是萧逸的东西。
舒服了,就不会再哭了,对不对?
萧逸只是温柔地抱住你,修长手指穿过你的鬓发,轻声叫你:“宝宝,宝宝……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你看看你,小颤得跟什么似的,明明就是很喜,还想要更多,没说错吧?”
求到最后,他嘟囔一句:“你发了,我也是无奈之举啊……”
他便把你抱起来亲。
你。
明明你不想这样的。
他竟然还委屈起来了!
那一周里,萧逸跟你反复上演这种羞耻play,他无数次好心地提要帮你临时标记,你全都固执地拒绝。于是整整七天里,你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一轮发,一旦发,你就会神志不清地求他你。
来,我鸡巴得这么紧,舍不得我去,对不对?”
你咬着牙,挨了七天。
然后他双手伸来,紧扣住你的双手,掌心贴住你的手背,十指交缠,在你甬一阵阵剧烈的颤抖绞缩中,狠戾地,来。
他凑过来轻轻啄吻你的唇,神乞怜着,求你赐他一柔。
这话令你在心理上极度羞耻,但在生理上却仿佛剂,令你分更多更湿更的。你意识到自己此刻沦落到了一种多么不堪的境里,你把脑袋深深地埋枕里,像只小鸵鸟般拼命逃避,呜呜地小声啜泣着。
被萧逸抱在怀里意味着极致的快乐,整整七天,你只知有个的肉棒在你,来回碾磨捣,给予你致命的愉。
“我煮了粥,喂你吃好不好?我怕你再不吃东西胃会伤到。”萧逸扶住你的肩,“我看你的粉丝说,你的胃一直不好。”
“别不理我。”
你着泪,恨死他了,更恨自己。
……
你多希望这只是个噩梦。
你也不想的。
对萧逸的切齿怨恨,对的迫切憧憬,全化在这场柔的漩涡中心。
才不是他想的那样呢。
他就喜这样,把你到崩溃地哭声来,偏偏嘴又笨,不知该怎样才能把你哄好,于是只能更加卖力地动腰,一又深又狠地你,直到把你送上,让你。
可是每当他的在你疯狂动,一贯穿你,填满你,问你喜不喜,舒服不舒服的时候。你还是会违心地告诉他,好喜,好舒服。
你绝望地明白,自己在讨好他。
――TBC
他知这样能够令你快乐,令你舒服。
中途每天都要换床单,他的,你的,湿得简直不成样,房间更是充满了淫靡甜的气息。
“你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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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想到自己被萧逸过,心就坠坠地痛,浑颤抖着,致脆弱得像只濒死的蝶。
他低,清冷的黑雪松气息在你鼻尖萦绕,带着一岿然不动的沉着宁定,他低声问你,又要?
其实你是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哭了。
你几乎是攀着萧逸的求他你。
“别这样,别躲我,是我错了。”
这种矛盾的求在你心中猛烈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