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撑多久?”
萧逸俯,唇贴在你耳边,来回辗转,灼的呼你的耳廓,灌你的大脑。
淫像蓄满的,充盈丰沛得不断从你的花深溢来,又顺着你的缓慢往外,渐渐地,你的小屁都湿哒哒。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你意识到这一,从嗓儿里崩溃地发一丝竭力遏制的细不可闻的呻,随即慌张地捂住自己的嘴,萧逸行掰开你的手。你剧烈息,柔的唇因而烧得嫣红,原本只是粉,此刻好似快滴血来,萧逸用手指轻旎地磨蹭着你的唇,指尖沾着你的唾,将唇蹭得湿漉漉,光盈盈。
你被摸得很舒服,几乎快舒服得叫声来,但大脑神经却依旧无比紧张,浑紧绷着,随萧逸的动作而轻轻发颤,他受到掌心的这片柔腻里,传来细微的颤栗。
他用手指,不断抚摸掐着你细腻柔的肉,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自己双手在你腰间胡作非为的画面,受着掌心之你被他彻底掌控的颤栗,以及无能
Alpha信息素的味足够令你意乱迷,萧逸把你抱到上,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任由他摆,乖乖地塌细腰,无意识地撅小屁。型差距过大的缘故,你趴在萧逸上,看起来可怜伶仃,只剩小小一团。
你全都泛起艳丽的粉红,细密的汗珠一渗来。床单被你浸湿了,但还有更多细汗掺杂着馥郁烈的Omega气息自你源源不断地冒来。像是一剂效毒品,只需要一,就足够令人上瘾,疯。
“想要吗?”
“乖一,说来,我就你。”
萧逸的气味铺天盖地。
他不屑地轻笑,解开自己的,巨大胀的阴迫不及待地弹来,已渗湿淋淋的,缓慢而旖旎地磨蹭着你的侧脸。
细细吊带自圆小巧的肩膀落,你蜷着,不断难耐地扭动着,磨蹭着床单,直至整条单薄的丝绸睡裙被你蹭得落来。
你的肤很白,很透,黑夜里泛珍珠般柔莹的光泽,萧逸不自禁地伸手,抚上来,抚摸你细薄的肩背,柔韧的侧腰,接着是饱满的,修长的……
从这个角度,萧逸看见你黑及腰的长发披散在后颈两侧,再往是纤细凌厉的蝴蝶骨,他视线火,越过你细白单薄的肩背,紧接着是荏细柔韧的腰肢,饱满翘的……
温越来越,你的脑昏沉迷乱,你开始脱自己的裙。
萧逸手指从你嘴里离来,牵一长长的细而透明的银丝,拉到空中都扯不断,仿佛某种明目张胆的暗示。
一秒,你迫不及待地拽住他的指,嘴里,唾迅速浸湿了它,又无师自通般,伸尖,像雪糕那样细细地一圈圈地着萧逸的手指。得萧逸心绵,快要化,却越发,他更想你的是另一东西,更,更,足够令你哭哭啼啼地尖叫。
萧逸难以自制地咽了咽,结非常缓慢地动了一,他坐来,床垫浅浅陷去一小坑,他手指轻轻勾起你的巴:“发了?嗯?还说不是Omega?”
你无声地在大脑里哀求着,越发湿漉漉,神越发脆弱地望向萧逸——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让这一切快结束吧。
更糟糕的是,你的床单是属于萧逸的,他几乎整夜整夜睡在上面,布料早已浸透了他的气息,足够令你崩溃的Alpha信息素,渐渐地开始朝外散发,无孔不地钻你的鼻息……
他贴得很紧,燥灼的掌心一寸寸缓慢地熨过你的肌肤,细腻光,像丝缎,带着微微的凉意,又渐渐被他的掌温所覆盖。
素味,你底光盈盈,可怜兮兮地望向这个房间唯一的Alpha,面表直白地写着两个字——我。
实在是淫靡得过分了。
自尊与理智告诉你应该生气,应该恼羞成怒,应该奋力反抗,然而事实上你并没有产生任何与之相关的绪。相反,你想要他。
“求我?嗯?求我,我帮你,好不好?”他厚颜无耻地开始蛊惑你。
你想顺应萧逸的心意,张说更多令你自己到羞耻、难堪、足以的话语。
萧逸刻意压低声音,喑哑里带,尾音微微笑,激起你又一阵恐惧与渴望的颤栗。你觉深有大量温的在颤动,更多湿的渴望占据你的大脑,给予你足够危险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