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并非是木石之人,又怎么会一觉都没有。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寻常模样,脸颊上淡淡的红也一褪去,他伸二指着岑伤的面颊,左看右看,就在岑伤以为自己将要得到宽恕的时候,却只等到了一声嗤笑:“你就继续忍着吧。”
接来的日并没有好过到哪里去,那天的经历只给予了岑伤一丁的安,岑伤愈发的求不满,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算自己被迫着这个锁多长时间。
他的手指又一次探到了自己的,他还是摸不到自己的雌,也摸不到自己的阴。他只能摸到冷的金属,彰显着他主人的态度――惩罚还在继续。
要给他解开吗?
他试过许多次――每次快要时,都会空落落的,明明只差一就能舒服到,却总是会在绝的边缘无力落。
他并不奢求月泉淮今晚会直接把他到雌,但至少让他自己用手指摸一摸――他知自己能在监狱里过得还不错,全然是因为沾了月泉淮的光,而私自又是大忌。但他在经历过那样激烈的调教之后,自就再也不能让他冲上绝了。
他无力地在自己单人间的床上翻,因着赤的,咙中到了一丝渴。但他嘴里什么都没有,就只能无力地吞咽。
他的,现在只有月泉淮能满足……甚至不需要摸,只需要一个神就够了,或许,只要他在自己边,就已经足够了。
所谓的天选抖M,也就不过如此了。
的白浊顺着唇落,又被殷红的尖一净,像是贪吃的小猫在舐。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味,月泉淮对吃没有重油盐的习惯,除了新鲜果外对又几乎没什么望,所以他嘴里的一向寡淡又健康。岑伤也不想“浪费”,于是又伏在了月泉淮的间,将那一微微泛红的白净舐得净净,一都不肯放过。
他的手指只能,他控制不住地去碰自己两花唇间隐蔽的殷红儿。岑伤微微打了个冷战,接来又狠了心地用指抠挖着那隐秘的孔窍,另一只手则毫不留地压着自己的小腹――那官本就不是为了而生的,遭了这样的凌也只能无力地翕张开合,生涩地吞吐着那一指尖。不过在又酸又胀又痛之,岑伤仍旧从中获得了一丝快。
岑伤悄悄看着月泉淮的脸――除却正常生理现象带来的面泛红外,他从月泉淮的脸上再看不其他愫。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让他忍不住得寸尺,他去用脸颊蹭月泉淮垂在一边的手,低声哀求:“长、长官……可不可以解开那个锁?”
……呜。
对于几天都未曾得到过任何奖赏的岑伤来说也足够餍足了。他的雌因着这样的满足动了几,不受控制地小去了一次。
已经……已经十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