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摇了摇，捧起碗吃饭，一言不发。

        你听见老村长的话，追问为何得罪了他，却被搪了过去。

        我们本就是外来者，为他请塑像也并非为了寻求庇护，而只是赔罪罢了……”

        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叛军也是军，清平村虽然不甚富裕，但家家自给自足，几乎没有穷到揭不开锅的人家，可若是叛军来了就麻烦了，极大可能人财两空，真到那时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老村长听见山神，轻微变了脸。

        凡是男人都要被征走，凡是粮一粒都不准留，完全不给人活路，一时之间全村都哭天抢地，哀戚一片。

        他终于肯现了，站在你的后，淡漠地问。

        一早你就找上了山神庙。

        你不是真正不谙世事的村中少女，自然知事严重，甚至还有更多考量，说不定这次任务就与这件事有关。

        “我要让清平村得以保全。”

        罢了，左右现在你也和系统连不上线，完全可以每天都时间多来陪陪顾时夜。

        你直视着山神的睛，一字一句：

        山神庙中清幽宁静，香烟袅袅，确有几分超脱尘世之。

        你在这个时代，只是渺小一粒尘埃，靠自己是无法让村在叛军的军健保全的，你必须得到顾时夜的帮助。

        “山神大人，不会愿意的……他本就厌恶人类，若是我们在这次灾祸中死了，恐怕他会愉悦。

        随即只好装模作样：“其实想想，我好像也不喜他，不如山神大人让人称心如意。”

        在你讲到，你有些喜上他的时候，山神庙无端传来一风，把燃的香烛灭。

        “那爷爷，我们不是请了山神吗，可以求山神庇护么？”你知，如果顾时夜愿意手的话，这次危机自然可以轻松度过。

        一日暮，村长皱着一张老脸唉声叹气，连碗里的都引不了他的注意，这引来你的关注。

        饭后你跑去追问，他捋了捋自己泛白的胡须才叹：

芒的沐浴，你从小就不能算一个有神论者，或许会去寺庙、观拜一拜，但至多只是图个闹的心态，现在面对一尊真正有灵的山神，你却不知怎么面对。

        话音落，一片寂静，你也不动，继续直视着他的双。

        等村里能说上话的人来之后，传达两个意思，一是征兵，二是要粮。

        “什么？”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代价。”

        叛军来的那天很突然，披甲的骑男提着长枪来到村门，随手抓住了一个小孩，让他把村里话事人叫来。

        “叛军打到附近州县了，不知路径如何，我们清平村还不知能不能保住啊。”

        话说完，后再没有声音传来，你转过去看，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几乎要怀疑刚刚的对话只是你的想象。

        有用则拜，无用则弃，这样来自人类角度的纯务实神仙观，在过去你是无比赞同的，可现在把它放在顾时夜上，你却有些不忍。

        你看似有底气的回答，其实心里也在打鼓，你好像付不起什么代价。

        你也不知这算不算交易成交，只能默认顾时夜确实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我需要和你个交易。”

        在村庄的日无比平静，你作为村长家最小的孙女，不用务农，这让你有许多时间来山神庙找顾时夜聊天，什么都聊，讲自己曾被了冥婚，结果发现那家儿没死，姓顾行四，对你颇为照料。

        你心里偷笑着，一脸着急的模样上香烛，又来一阵风把它熄。

        “你来提。”

        “爷爷，怎么了？唉声叹气的，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这才把香烛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