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的睛亮晶晶的,就连我也能受到他的四溢的喜悦。
良久,没了动静,当我疑惑地准备睁看看怎么回事时,面袭上来一个圆钝又的,在叼着那仔细谨慎的研磨。
“力不错。”我挑眉,调笑。
在纳他的过程不算轻松,我们两人都憋得有些痛苦,看着他隐忍的眉,我不自禁吻了上去,拉着他反转了位。
我牵起柏源的手带他往探索,说他规矩吧,他的吻猛烈的让我心加速,说他放肆吧,却连自己的手往哪里放都不知。
外面起风了,天有些暗沉,连带着室的光线都暗来,我尽力在昏暗中看清柏源的脸。
好比海里的浪,好比划动的浆,好比起伏的小舟,我们在与肉间沉浮,这一刻我们的灵魂交。
单薄的小床发不堪重负的声音,我被柏源抵在床上,夹在肉之间。
“一般的话,我就再接再厉。”柏源将我从浴缸里抱来,在淋浴草草冲过就往房间里走去。
“陛。”
我捉住几缕柏源的发丝,想让他起来,却不想他转而往贴住面花小猛地一,我再次被他的动作了,艰难地捉住他的发等待这波快过去。
“我要说一般呢……”莫名其妙的胜负让我此时选择嘴,但很快我就为此付了代价。
“继续、别停。”
带着他的手指一起摸到阴的觉很奇妙,湿的和男人粝的手指一起袭上来时,我忍不住气,一种刺激到神经的蔓延上脑袋,我的手渐渐松开,只余柏源一人完成属于他的探险。
此刻我仰眯,细细品味柏源的手指在那打着转儿。
我想我他,不比他我要少。
一秒柏源又吻了上来,盖弥彰地挡住我的视线,仿佛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他呢喃着,缓缓。
上他的腹时,那又缓缓抬。
此刻的柏源躺在了床上,双通红地看着我骑在他上直了腰杆。
一如床上的我们。
这时,柏源才从中起,凑在我耳边问我:“陛,我伺候的怎么样。”
唰!餐馆外面了雨,风也咆哮,把窗棂上两只栓地紧紧的棕榈叶编成的小兔得摇晃。
嘎吱。
“陛……”
“啊!”我惊呼声,双意识夹紧,大侧却觉到被浸湿顺异常的发,低一看果然是柏源憋着气在为我服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