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湿了。”黎深哑着声音说,像是在撒控诉,汗湿的碎发贴在额和鬓角,半睁的神迷离。“怎么办呢,主人……”
“……关了。”你在他又要笑来前打断他的明知故问,一本正经:“黎深,我真的要去检查系统,万一浪冲来我们都得完。”
该死,他好像又了。
“黎深!我认真的,我要去检查系统。”
嗯,确实是个好问题。不论哪个时空的黎深问问题时都同样一针见血。
。刚从一截,一汪涌着冲,砸在木地板上溅了花,余淅淅沥沥的,泼在黎深的西上,浇湿了的半肉。
“帮我脱了吧,好不好……”
“除非?”
黎深着你的手腕禁锢在,俯,温的吐息在你的耳畔,声音却冷得可怕:“就算是整座掩被浪包围,我也能眨间将它们杀得片甲不留。”
像是断电闸了,整座地掩都陷了黑暗。
黑暗中,你听见黎深笑了一声,说:“难怪这么敢玩。那监控呢?”
“不要。“
“我应该穿灰的西,让你看看……你有多能。”
黎深刺啦扯断捆绑你手腕的绷带,那只紧握你手腕的手向擒住你乱颤的肉,大手不费余力将它整只握满,又埋在你前咬住你另一边乱的乳肉胡乱啃噬。
“完?”黎深手背缓缓抚过你的脸颊,轻声:“和平年代的孩,脆弱得令人心疼。“
“黎深!——唔!”
“我抱着你去。”
他了一,肉冠撞上,你控制不住的声,似是满足于你的反应,黎深又了一,更大力也更放肆,故意将肉冠在你的肉上碾磨了好一阵。
“除非……”
黑暗中一切荒唐和淫靡都变得可以原谅,你终于被释放的双手得以紧搂住黎深的脖,十指向后伸他汗湿的短发,
黎深将你抱紧在怀里,你的抵着他的,淫仍然源源不断的,啪嗒啪嗒的滴落在他黑的鞋上,地板的洼上,淫靡不堪。
黎深没有回答你,而是压着你的手腕开始了新一轮的交。相较于之前,这次明显更为急切,像是世界末日来临前必须完成繁衍后代的仪式。黎深几近狂躁的在你乱,顾不上深浅与方位,肉冠不顾一切撞向,胀痛和快几乎令你昏厥,你从一开始的呻逐渐变成了不可控制的噎,你觉自己再也遭受不住这样持续的度了,言语中尽是哭腔:“黎深,你……你到底要多少次……”
“这座掩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黎深问。
“啪”的一声,电光闪过。
黎深哼着将你抵在门上,肉悍然不顾的贯穿你的阴,撞得你在他上一颠又一颠,肉颠得胀痛,你哭着说:“黎深…………痛……”
就在这时,后落地灯的光忽闪了两。
你的嘴被吻住,黎深在你唇上又又,好一会儿才放过你,抱着你走向休息室门,鞋踩上湿的地板,每一步都夹带渍,那是你们多次后交合的淫。阴随步伐在你闷闷撞,等你们走到门,二人都气吁吁了。
你没遇到过这样的场景,有些慌乱的抱住黎深,整个都贴在了他上。黎深嘶了一声,轻拍着你的背安抚:“我在,不怕不怕。……放松,你再绞去我又要了。”
“……”
“黎深,放我来。”
黎深过,沾了满手的蜜,不知是错觉、蜂蜜,还是混了的缘故,竟真的比之前粘稠甜腻似的。
“……”你红着脸回,“……没。”
“哦哦。”你尴尬的深一气,试图缓和的紧绷。黎深的还在你里,你的一绪都能通过传递给他。
黎深将你压在门上,你的两只手腕还被捆绑着,被他轻而易举得抓起在。黎深贴在你耳边用气音问:“你现在不着寸缕的,想自己跑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