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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的现不仅吓到了你们,还有几个认识他的人也发现了,但是餐桌上气氛诡异,没有人赶在你和黎医生的婚礼上提起。
你心念一动,借着醉意把尚且“稚”的黎深给睡了。
你了解黎深的格,在这方面他总是一板一的,如果不是因为真的喜,就算他喝得再醉,你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时间大抵能抚平所有伤痛。
他伸手,想你的发,却又在神扫过你的裙摆时放了:“……妹妹,今天真的很漂亮。”
你也总是笑着,时间一长,就习惯了没有哥哥和的日。
夏以昼神犹豫,全紧绷,抿着唇看向你。
――结果就是你调戏过了,黎深微红着脸拉上窗帘,又压着你到你数次后和他泪涟涟地求饶,而他吻去你的泪和你歉,他只是因为你的反应而太过兴奋。
生活,在黎深为你抚平每一次蹙着的眉,和你为他买的每一份探班甜里继续着。
“好啦……这么大人了,结婚当天还哭鼻?”夏以昼笑得温柔。
醒了以后,你的已经被拭净还换上了新睡衣,黎深自然而然地端来了为你好的早饭,并且和你商量了之后的计划,无论你是否要和他确认恋关系,他都接受――你和黎深的意也许都太过隐晦,才会让两个人都犹豫着不敢确定。
你和黎深一桌桌敬酒,听着大家夸奖你们郎才女貌,恭喜临空市最的猎人小和最年轻有为的心外科医生喜结连理。
你们工作都很忙,两个人互相支撑着熬过了许多个加班的深夜和清晨,还有假期的游,黎深总是安排得井井有条,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时常让你想到夏以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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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紧了你,说:“没事,我的新娘,今天最漂亮,想哭就哭。”
宾客散去后,你终于没有再伪装镇定,而是拽着夏以昼的手腕大声质问他这三年去哪里了,你用力极重,像是手上不用力,泪就要立刻掉。
黎深总会宽你,既然你能受到夏以昼的evol共鸣存在,那说明他还活着,只要还活着,就会再见面。
这句话让你再也忍不住,你几乎是立刻扑过去抱着他哭了起来,夏以昼先是无措,随后拍着你的后背安抚你,他你许多,因此你的脸只能贴在他的膛上,你不在意自己的妆会不会蹭花,只想尽埋在哥哥的怀里放肆大哭。
也许那个晚上还保持清醒的不只是你一个人,但你没有拆穿黎深,而是答应了他的表白,然后笑着调侃“黎医生昨晚好用力好猛,不愧是憋了二十几年才饱的男人……”。
你摇了摇,说既然他现在你的婚礼现场了,那就说明他好准备了,该为这三年的杳无音讯解释的人不是你。
你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冷淡和赌气,黎深听来了,抓过你的手在自己的掌心搓着。
你眨了眨,和他若草的眸对视,泪终是没有落来,只是袒的肩膀不断地颤抖着。
恋对你们的生活没有太大影响,毕竟之前三年就是这样过来的,只是如今多了几分安心和闲暇时候的盼。
婚礼的仪式结束后,就是晚宴,你和黎深去更衣室换了衣服。
乎乎地倒在你的肩膀上,一本正经地和你表白了。
黎深沉默了片刻,问你,为什么不先把夏以昼拉过来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