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断断续续的息声染上的度，草叶划伤脸颊，一发凉的手指拨开少侠的碎发，抹去血珠和泪痕：

        “那……小宗主？”

        “……”

        别这么笑，我很害怕。

        海越深，就越不容易被人发现。姚倦不比自己善识，憋气憋不了多久。

        “我刚刚听到那边有鱼人叫我去帮忙，实在不便与你们同行，失——”

        再怎么样，也就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句。少侠被他夹的险些就这么交待去，于是掏了掏被打湿的贴衣，取避丹，托起他迅速沉中。

        他们就着这样仍然相连的姿势，像两条缠在一起的人鱼吻住对方。小鱼从他游过，从姚倦的发丝间游过，他抓不住那只故意作乱的鱼，就像抓不住那执意要落在隐窟棋盘上的肉凡胎。

        “你不想听，我住嘴就是了。”

        少侠咬了咬牙，拿起一边挂在石上的东西，作势要换衣服，实际暗地里运了力将人困得无法动弹：

        “吃去。”

        “小……宗主？”

        “咳咳咳……”

        他以为，那次是他们为数不多的相见里，漏掉的最后一面。

        “你疯了！你知不知自己刚刚差被淹死？”

        能偷得一日愉，也是造化和运气。

        “小宗主？”

        “别叫我小宗主。”

        如果可以就这么沉深海就好了。

        避丹起作用了。海里的景不比陆上逊，姚倦无暇欣赏，还涨的厉害，他一次次将不属于自己的分用后全吞，任由自己坠，任由少侠抚着自己被忽视的那一分。

        姚倦被托面，着一副湿淋淋的模样倒在沙滩边的草里。少侠腾一只手住他的巴，瞧着这张笑到不知死活的脸，焦急间眉一皱，脆利落又吻了上来。

        “哈…啊！小宗主，我的腰……”

        一浊涌，从交合的隙，污了少侠上被浸湿的外衫。他还没有完全发来，于是姚倦在意识被快吞噬之前，挣开束缚，用被勒红的双手捧起他的脸：

        少侠闷着在他肆意横行冲撞，姚倦顿时又了腰，有遭不住，于是带着笑故意歪喊：

        “唔唔——”

        他加快了撞的速度，掐住姚倦的腰，手指勾起那节缠在手腕上的赤发带，困住了试图抓挠自己的两只手腕，将其举过——

        失陪你大爷的，姚倦。

        少侠顿时两颊绯红：“……不。”

        “小宗主……”

        他眨了眨，镜片硌得鼻梁生疼。这一番折腾来怎么可能尽兴，姚倦觉得，再荒唐半个时辰也不是不行。

        少侠只是继续加快着自己的动作，在他上留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姚倦低，跪坐在他上，将双再分开一些，也方便他到更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