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见野川新有些神,声提醒,“该你了。”
“别急,先喝。”杀生觉得奇怪,但还是听从野川新的指令。
一双狭长的凤眸更是加深了这一印象,瞳孔浅淡仿佛没有焦距般的冷漠,拒人千里之外。
两人照例去洗了澡,期间杀生询问他,以人类之躯怎么能到能打赢大妖怪的地步。
野川新了然,一把拉住杀生的手坐在他旁边,“想要?”
手指穿在蓬松的尾巴发间,时不时一,一开始他动作倒不是很放肆,甚至观察杀生神无异样后,才开始一步动作,却没想到杀生会一直默声允许,直到他碰到了男人的尾巴,听见一声闷哼后,杀生才猛的将尾巴从他的手中脱离开,“够了吧。”
“你说你多练练不就好,一直找我,我也很累的……”
他沉思片刻,似乎真的把野川新的话听了去,然后得自己的结论,“这不是作弊。”
野川新玩味的问他:“这算不算作弊啊,求对手帮你找提升实力的窍门?”
“你又变了。”
洗完澡后,野川新以为会杀生就自行离开,便毫无形象的往大床上一趟,却没想到杀生迟迟赖着不走。
离得近了,才发现杀生五官致的像是被细心雕琢来的艺术品,淡漠的神此时微微皱眉,仿佛一变得鲜活起来,烈的割裂也随之模糊。
他抬去看杀生,冷清矜贵的气质宛如冰山般,好像永远都不会化,时刻散发着冷气,排斥他人的靠近。
杀生得结论,底的战意可一也没有消失。
他意识蜷紧手指,受残留手心的温度,若不是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他还真以为这是在梦。
等一杯喝完后,野川新才说:“今天我们玩不一样的。”
“我想继续之前的事。”杀生也不扭,直接说自己的目的。
许是相的时间长了,野川新知这些只是杀生的一分,他是妖怪,也同样有血有肉,就比如他现在的态度明显告诉野川新,他已经同意了这场交易。
手指,在杀生的额上,“你还有的练呢。”
也没想到简单的小玩笑会为他未来翻车的埋一颗种。
野川新没忍住诱惑,指尖一靠近,很快尾巴尖便被他一手握住。
尾巴轻扫,传来微妙的意。
野川新知杀生只是好奇,没有其他意思,野川新对于这件事解释不请,自然就随便找了个借,到妖界去寻妖打架,只是没想到他随便找了的借,杀生会信以为真。
这位贵公冷至极,非得要别人来揣测他的心思,即使神淡漠,但野川新还是从他的神里看了些许犹豫。
野川新早就馋他的耳朵和尾巴了,现在正主好不容易同意,他得好好个够。
野川新的气扑面而来,杀生不适应地眨了眨,接着就被额上的夺住的心神。
许是时间隔的有些远,他解释:“很舒服的事,可以增实力的。”
男人形正直,好像接来的淫秽之事与他无关般。
“也不要怪我老逃跑,天天打架我真的遭不住……”
杀生:“嗯。”这倒没什么可以避讳的。
野川新本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向杀生时却发现了异常,男人冷峻的面容多了一丝诡异的霞红,呼也乱了一瞬。
“嗯?”杀生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作用于披肩的尾巴瞬间活了起来,来回晃动着。
藏在衣袖里的手指弯了弯,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杀生没什么实际经验
“自然不是,”野川新笑了笑,“只是逗你玩罢了。”
得,他白说了。
茸茸瞬间引住了野川新的注意力,摇晃时,尾巴的绒也跟着动了起来,杀生的尾巴很长,两人的距离又很近,以至于尾巴稍微一动作就能不经意碰到野川新的手臂。
他蹲,接着在杀生的默许解开了他的。
“你想说什么?”野川新洗去一疲惫,这会难得好心来问他。
“这种事自然是可以的,只不过――”野川新把视线落在了他的披肩上,“让我玩玩你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