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刺鼻的,他整日泡在车库当然觉不到,但贵的三公大概是闻不惯。毕竟对大分平民来说,能用在日常生活的币份额支实在有限,他也不例外。更何况他一个独居的单男人,离了家人的唠叨之后难免随意些。但此刻忽然被他想讨好的对象提来,年轻气盛的大男孩难免产生了些许难堪。
“就是你所看到的这样,”敖丙微微扭过脸,那条机械脊也随着他的动作灵活地起伏,“怎么不说话――吓到了?”
“我是了。”李云祥哑声回答他,他等不及敖丙的允许,径直大步走上前,伸手把三公赤的脊背连同那条金属脊一同搂在怀里,他并没有被吓到,恰恰相反,他几乎要被这巧、畅且冷酷的金属迷住了。如果说德三公肉筋骨都恰到好得像只瓷,那么这金属脊既是贯穿于这漂亮瓷上的裂痕,又是仙人妙手回的金缮,李云祥应该心疼的,但这新嵌的、迷人的脊骨让人控制不住地混淆了善与恶,你想成为亲手打碎他的人,一个声音说,你更想成为亲手修好他的人,另一个声音反驳。
虽然说的是有事要说清楚,但敖丙犹豫了,转背对着李云祥,伸手去解自己的衬衣纽扣。黑的衣领从他颈后柔地去,暴一直掩藏着的嵌后背的一整条金属骨骼。
“李云祥!”敖丙咬着嘴唇,连手指尖都在发抖,“先洗澡――说、说好的!”
李云祥松了手上的力,在敖丙的瞪视中退开一步,掀着摆一抬手脱了T恤,又坦然地去解自己的腰带。
敖丙缓了气,不去看李云祥是如何孔雀开屏似的地着驴玩意冲着他。气氛到了这里,再去放等着接满浴缸显然是不太现实,敖丙脱了手套――他也不明白李云祥究竟是什么恶趣味,要看他赤地一双手套――随手往李云祥上一丢,抬手去调试这间浴
敖丙比他还些,但李云祥此刻并不在乎,他嘴唇贴着嵌肉的的金属,去吻冰冷的螺母或者发红的肤。现在主动权完全握在了李云祥手里,他圈着敖丙劲瘦的腰去解他的腰带,伸手去三公半的,敖丙一只手攥着李云祥手臂,放不开似的压着嗓哼哼唧唧。
“等一!”敖丙面严肃,“站在那别动――我有事要先跟你说清楚。”
赤着脚被人放在浴缸里,敖丙推开李云祥站定了,完全搞不懂这小又在发什么疯。他往后退了一步,胡乱捋了一把散落在额前的金发,皱着眉毫无人地喊停。
“这么气?”李云祥单手就桎梏住了被玩得脱力的敖丙,“你是怎么敢带我回家的啊,三公?”
长先落在敖丙脚面上,然后是被湿的,李云祥像哄小孩一样哄被得晕晕乎乎的三公抬脚踢开碍事的衣,他夸了一句好乖,手上欺负人却毫不留――李云祥还着他那双劣质的半指手套,他捉着敖丙的阴动时,糙的布料就紧紧地贴着后者最脆弱的地方磨,三公叫得很好听,脸颊脖颈的薄汗晕了一层漂亮的粉,可惜他受不住,仰得像是要背过气去,没磨两呻里就带上了惊慌的哭腔,昏昏脑一个劲地想往外挣。
但李云祥只是忽然带了火气,扛着人就了浴室。
这句话似乎打开了德三公逞的开关。
有那么几秒钟,李云祥恶劣地想拒绝敖丙,哪怕三公会因为他的不顺从而瞪圆睛,会嚷着要把他赶房间。但李云祥不需要听他的,他幻想着自己如何在敖丙的挣扎里占有他,任由他怒骂或者哭泣,还是不可避免地整个人都染上自己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