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不习惯京城燥烈的气候,火气息扑面而来,将人在外的肤灼。
邵群轻笑,既然瞒不过,次还是让他弟和程秀见一面,大家一起吃顿饭,全当公开了。
两人一起去了家粤菜馆,赵锦辛不吃辣,粤菜讲究火候与搭,味偏淡,邵群特意照他的味选的。
邵群笑了笑,摇,“我才夸奖你长大了,怎么又小孩心,你简哥没骂你?”
心思百转,昨天邵群陪了李程秀一天,生日过得很开心,晚上在床上也把人折腾狠了,欺负个彻底,床事上尽了兴,自然心不会差。
“我前些天在宴会上碰见简哥,他带着新得的人,那人长得不错,就是有缺心。他看见我和简哥凑到一块儿以为我俩在接吻,伤心地跑了,哈哈…哥你说,简哥养的人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赵锦辛住他的唇,“嘘,不用说,还没有结束呢,宝贝儿!”
怎么被带房间的也不清楚,结果那人刚和他亲完一声不吭走了,只给他这张卡,他想说他叫祁棋,他很喜他,不是为了钱。
他是住校生,今晚抄近路回学校,路过那传说中的地方时,没想到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便喜上了,更没想到在那么多人里最后被选中的人是他。
“我,我能不能认识你…我叫…”
“哥,你是不是有况?”他明知故问,眨巴着,一脸我什么都知的样。
赵锦辛了然,他如果磕了碰了哪块,他哥会担心很正常。但那人毕竟是他哥的小儿,他哥向来对自己人大方,他本也没打算计较。
一顿饭说说笑笑结束,邵群手机响了,他侧看了,程秀两个字明晃晃,赵锦辛不小心瞥到的。
简隋英当时正烦着呢,有个人听他诉苦实属不易,也顾不上骂人。
照邵群这脾气,以前有谁敢动他弟,他能把人狗拧来,如今这般模样,自是认为自己的人把弟弟撞了不能为弟弟,有心虚疚??
“我弟弟长大了。”赵锦辛虽没有邵群那样壮硕,看着也不差,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六块腹肌一块不少。
邵群见他如此听话,心里疼惜得紧,将桌上该剥壳的剥壳,能拆骨的拆骨,总之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吃完一顿饭,差连嘴巴一并给他了,搞得赵锦辛一阵好笑,他可不可以把这定义为他哥在疚呢!
“锦辛!”男人声音低沉有磁,话里笑,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他的弟弟了。
本着一夜你我愿,赵锦辛并不打算和别人多纠缠,尤其在别人为自己沦陷上心时,这种时刻只要把人到没有力气想别的,然后再一拍两散,是最明智的举动。
“喂,嗯,在和我弟吃饭,晚一回去,好,不用等我了,乖!”
……
“我知,所以才没有过多打扰你,我也忙,分公司刚成立,许多未定的事要,好不容易闲来,正好你回来了,早几天我也没空。”
“你的车已经送去修了,至于撞你的人,咳咳…”他略微不自在的停顿,“既然没事了,咱不缺那几个钱,次别再吓你哥了,你哥胆小,不经吓。”
“我昨天回来比较忙,所以没顾上来看你,这些天过得还好?”邵群夹起一块鸡肉放他碗里,笑着看他吃去,神溺近乎温柔。
当那人搂着他的腰时,他简直像一脚踩在云端,全程浑浑噩噩像在不真实的梦。
“哥,你吓我一。”赵锦辛给了他哥一个拥抱,故意在那结实的肌上揍了一拳,“一年不见,哥哥不赖嘛!”
祁棋看着那张金卡片突然哭了,赵锦辛没有留姓名,也没有只言片语,直接离开,留给他的只有一张冰冷的卡。
衬衫贴在上火辣辣的,额角的汗珠,很快又蒸腾挥发,伴随着越来越靠近的一淡淡檀香味,有人在背后紧紧搂住他的肩膀。
第二天赵锦辛收到他哥的信息,要约他吃饭,地在他公司楼。赵锦辛简单收拾一番,来时眯起睛眉紧蹙。
赵锦辛没想到自己随便给去的一张卡日后会为自己带来一些麻烦呢…夜路走多了难免碰到个把不常理牌的鬼,难缠得很。
上次见面是在一年前,虽然经常互动,也仅限于打电话发信息,没想到他的弟弟变化不小,不知不觉间已长成男人模样。
第二天心愉悦地约弟弟吃饭,全程挂着笑,赵锦辛风场上的常客,饭饱后拿他哥开玩笑。
他这话语气比之前要温柔许多,不像一般的哄小儿,赵锦辛听了也难免咋,他自问是不到如此“深”的,看来这男人深得他哥的心吶。
二十四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