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而是撕开安全套,钻去扶住我的,一把住,了几后顺着着。我了一气,这是太宰一次为我交,觉很奇妙。不过我有些激动过了,在她将整个肉棒湿后又重新着时,我忍不住了腰。
太宰一直掰着她的小。我把手移,握住她两像蜜桃一样丰满多汁的,斜着抬起来了去。太宰的的很好,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我能受到她那湿的阴正在急切地着我的。肉棒很顺利地一了深,我开始律动,一一地抓着她的肉向上腰,阴在靠近会阴拍打着肉,不一会儿这里就红了。
太宰压着腰,有些吃力地了气,向了。我扶住她的腰,有些苦恼:“抱歉。我选绷带只是觉得,这是我能想到的太宰一定会用得上的东西。而且上面印着很多骷髅,应该很适合恶作剧。”
嗯,太宰确实还小。我知收养的那些孩们有时候会偷偷叫我“爸爸”,所以被太宰这样称呼应该也没什么不对。但是……好像有些羞耻。尤其是太宰她现在还用一种狡黠纯真的神赤地坐在我上,我几乎都想要立刻夺门而了。
“抱歉。”看太宰难受,我有些愧疚。乎意料地,太宰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住安全套。之前每次我在床上不小心疼她后,她会撒着要我安抚她,或者立小小地报复回来。这次她这么安静,我觉得有些怪异。
太宰并没有放过我。她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脖,像蛇一样引诱我:
太宰用唇将安全套住,慢慢地套上了我已经完全起的。草莓的甜香在这片小小的空间散开来,她直起,岔开跪坐在我的腰侧,双手掰开两片阴唇:“我已经好前戏了哦,爸爸。”
“轰”地一声,我整个人都快爆炸了。我急促地一住太宰的,连带着吃一大块白皙的乳肉,同时再次用力地了小。
我真的受不了了,僵着脸制止她:“别这样,太宰。”我知这样说其实没什么作用,谁让我无法拒绝她呢?太宰好像被吓了一,应该是我的声音太大了。她又盈盈地哀求我:“求你陪陪我嘛,织田作爸爸。”她看上去好可怜,我实在不该惊到她。再次重申:我真的完全不能拒绝太宰,最终我还是默认了。
“爸爸,…daddy。治酱的小好啊,想要daddy的大肉棒。”
我现在正用着之前摸索来的节奏着。经验表明,这种节奏太宰会比较安静。然而这次失效了,她很快扭着腰撒:
太宰忘我地呻着,纯稚又浪。她的小紧紧地绞着我的肉棒,我一寸寸地碾过阴上的每一。太宰不知,相比于满足自己的望,我更喜看
我的动作太大,了深。太宰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吐后咳了咳。
听到她喊我“爸爸”实在有些奇怪。我不由得回想起过去某次太宰兴致地讲述着她最新的恶作剧后,我和安吾的谈话:
过去为了成功刺杀目标,我甚至躲在床或者从瞄准镜里听或者看着任务对象在激烈地交媾。说实话,那时候我觉得无聊的,本不懂为什么他们那么衷这种事。直到遇到太宰后我才发现,确实容易沉迷。
草莓的香气甜腻到了腐烂的地步。太宰好像没发现我的失误,把小捧到我嘴边:
“daddy,人家好舒服啊~”她的乳房随之摆动,像小兔一样在我前跃。
太宰在床上总有着很多要求,她有吵。有时候她抱怨我:“太快了,织田作~”而当我勉控制自己慢来后,她又会哼哼唧唧地要求:“快一嘛,我受不了了~”说真的,每次她这样时,我都想不不顾地用力她。即便再怎么喜太宰,我也得说:这样太磨人了。每次想要保留一丝清醒都很艰难,虽然我稍微失控时总能快速反应过来,但我没有把握次还能到。我只能努力控制自己,如果想要有更多一次的话。
“太宰是个好孩。而且,安吾也没有制止,不是吗?”
其实每次太宰来找我上床,我会有些紧张。她很信任我才来找我,我每次都会定决心好好合她。但是几次后,我明白了一个理:男人容易用半思考,我也不是例外。
太宰又在这样叫我了。除了羞耻,我居然变得更加兴奋,向上动时一不小心失控了,重重地在上。我慌乱地停了来:因为女被时往往会极度不适,所以我从未深到这里过。然而我虽然停住了,却不想停来,我能觉到它胀得厉害,上面的青筋一一地,渴望着被柔紧致的小包裹。
“不要总是纵容太宰啊,织田作。”
“爸爸,宝贝给你吃呀~”
我被震住了,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太宰嘴角撇,故作伤心:“因为我长大了,所以爸爸不喜我了吗?”她凑过来,鸢的眸泫然泣:“礼也是,别的孩们收到的会是有趣的玩,只有我的是随便拿上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