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楼里的男啊。”
他的脸红一片,听到这话羞恼得不行,报复般用牙轻轻咬你作乱的手指,只可惜没什么力气,像气极了的小动。
你手上也没闲着,孔的后又湿又,那缅铃在他后震着,后面像温的一泉,无声的引着人狠狠去。
阴的冠在不断的摩,多来的淫湿了阴,湿淋淋光一片。你试着,去的过程毫无阻力,血肉不断的绞着你,快从直冲上脑,每一神经末梢都震颤着快的余韵。
“嗯、啊……”孔并不能发完整的句,你玩得尽兴了,便手指,狎昵的在他脸上轻轻扇了几,这几并无羞辱的意味,反而让空气都变得湿粘稠,像一片诱人陷的沼泽地,诱人陷落再陷落。
孔觉颌都有些酸,他双手撑着书案,背后承受着你的撞击,低声求你:“嗯……殿、别,别在这里……回房间……”
“偏不。”
你笑的,双手箍住他的腰。孔的肤偏白,想来是常年不于阳光之造成的,此时上涌,这层苍白又笼上一层红,他上很容易留印,你的指痕留在腰间或是背上,像雪地里横几枝红梅。
“殿!…啊…别在这里……这是书馆,不该、呃,不该这种事……”
他的话都是破碎的,后面冲撞的力度大,快熟稔的占据了他的大脑,孔忍不住往外翻,被的胡乱,张嘴便是止不住的呻,他觉自己像一尾濒死的鱼,被快的浪冲上海岸,翻动着渴望更烈的快到来。饶是这样他还祈求你,祈求你别在这里他,他伸手去够你的手腕,脸半侧着,眉目间罕见的脆弱。
你才不,回回都往他上撞,非得狠狠碾过去才算,就是他发声音。孔端方,床上大多时候不声,只克制着息,因而偶尔些淫叫便格外的刺激你。
尤其他现在,后的缅铃被一次次的冲撞到一个令人害怕的深度,每一次震颤都让他不由的去自己的腰,前的阴立着就是不来——也是你的成果,你不允许他用手给自己来,就着他适应用后的快。
汗来,孔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前的事,他看见书卷上的字,端方而工整,又低看见腥膻的乱七八糟的沾在衣襟上,他前几十年的自尊被他自己践踏在地上,德燃起了一把大火,他的脊椎一寸一寸的燃烬,烧噼啪噼啪的声响,恍惚间他以为那是自己的呻与息。
终于让大名鼎鼎的孔文举在白天破了戒,你心里的比的快还烈,于是你伸手,大发慈悲的替他动着阴。
“啊……别、不要——,不要动了……”
孔真的微微翻起白,言语和行动开始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他不由自主的动,无意识的把往你手里送。
“文举不是说不要吗?”你笑他:“不对心啊。”
他在你手里向来没什么自制力,你用手掌摩,又拿指腹在铃时轻时重的着,孔持不住,发的声音又似痛苦又似愉,很快便在你手中缴了械。
的到都是,你坏心的把这些开在他周边,就想看他在痛苦与矛盾中沉沦。
孔刚完,快直冲大脑,久久都不散去,他的一声一声的息着,带着颤音,觉快要哭了。
这可是个稀奇事儿,孔的泪千金不换,至少你从未在人前看过他掉一滴泪。你越发得了趣,待他息声渐渐缓和了,便又在后轻轻浅浅的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