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后,像是刻意合的一般,洛易举久了酸的手腕一歪,滴滴答答的烛便滴溅在的花,很快就凝固地挂在阴唇上。
他撅着,双还在微微发抖。洛易手指伸到间,抠着那粘在阴唇上半的蜡烛,越抠越多,顺着两条细白笔直的。
洛易一边说着“你花样怎么这么多啊还没吗”一边迈开酸的,扑倒在床褥上。
“嗯,电没来早睡。”
洛易愣住了。
叶虞就着洛易后的息当菜,缓缓地把握着自己的望。
“你去床上趴着,把间沾到的蜡烛清理掉吧,”他好心,“凉了凝固了,撕来会很痛。”
洛易听得一抖,盈满的蜡烛油顿时溅落在间,好巧不巧滴在了圆充血的上。他没忍住叫了一声来,双直打哆嗦,倒着气的息都急促了。
“嗯,”叶虞,“再滴一吧,别浪费了。”
洛易通红的角都渗一湿意,低着:“有太刺激了……”
洛易本以为他是在跟别人说话,意识到叶虞是在问自己与否后,脸上泛起比发烧还的温度。他声音发颤,吐字艰难着:“快、了……”
叶虞没有回应他,但是他能听到叶虞那边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声。可耻的是洛易光是听着叶虞的气音就有了觉,的夹不住地往外。
“你希望我往哪里滴?”叶虞声音也有些哑了。
他手上着,咬着自己的衣服领哼哼唧唧地着。那朵“玫瑰”化到一半,已经顺着白的半凝了,得上都泛起浮红。
叶虞握着发的,用指腹缓缓绕着分的铃,然后再用手掌心蹭着轻抚着,带来的快尚能驾驭住。
洛易一向是难忍的,他环着阴的手指越动越快,小腹绷得紧紧的,也微微搐着。那截被他得湿粘腻,声作响,清自指间不断溢。
许久,才听到洛易那边湿粘腻的一声“嗯”。
他低声:“我在想象你给我咬。”
叶虞半躺在床上,带着耳机闭起,伸手握着自己的,抚地用拇指着磨蹭,带起一丝极轻的声。
他不支地急促息着,前阵阵恍白,病弱时苍白的气倒是因为脸上浮起的血气看起来好上了不少。
低温蜡烛凝固得慢,那粘在上的几块蜡烛表面温度低了,但用手指戳破后又会温度较的蜡油。等到洛易抠来那几块蜡烛,已经是又被刺激得气不匀,满鬓湿汗了。
洛易瞳孔猛缩,被于意料的刺激得腹一,跟花同时达到。顺着湿甬涌的透明粘直接浇在了拢在间的掌心,然后湿答答地顺着手指滴在椅上。
“啊啊啊啊――!”
他将模拟景的话说的太直白,叶虞可以想象到洛易此时正敞开双,一手着自己小巧的阴,另一只手拿着蜡烛往自己上倾倒的场景。
叶虞听着洛易的呻,了然问:“到了?”
上……”
他手指又长又纤细,将两红的阴唇挑开,没一个指节的深度,浅浅地送挖凿着,抠的顺着白皙的肉往淌。
“嗯……”一滴红的蜡油滴在会阴白的肤上,很快凝固成的壳,洛易忍不住拖着吐息绵绵地呻了一声。
叶虞释放完望,挂语音挂的很快,甚至没能让洛易多一句说话的时间。
“我、啊……”洛易一张,就忍不住猫儿似的着,“都净了……少爷……”
洛易还有力呛他,声音又又哑地骂了一句:“我一只手拿着蜡烛另一只手着鸡巴拿来的第三只手嘴里合你。”
洛易将一边抬搁在扶手上,借着蹭了满手的湿去摸会阴抿紧的花。仅仅没一个指节,便“咕啾”一大团来,粘腻地挂在指尖,牵起透明的丝状。
叶虞冷不防突然问:“好了吗。”
待到洛易听起来呼不太急时,叶虞才问他:“去了么?”
良久,他才对着空气缓慢骂了一句:“我真是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