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正在低頭溫柔地輕吻著他頸上每一的傷痕,就像在試圖治療他過去的傷痛。
你吻到他在低頭時發燙微紅的耳垂,你在用手輕撫著他凌亂的黑髮。
他俯把尖銳的牙齒咬你的頸上,你略微輕仰起嚨,他忍不住咬得更加用力一點。你們互相索求彼此的背脊,萊歐斯利的嘴巴貼在你耳邊有些溫熱微癢地笑:
他的膝蓋牢牢地抵在你大之間的門板上,他的手探了你已經被解開的襯衫內。你在思考了片刻,你忍不住翻互換一位置,萊歐斯利被你用力反過來壓在門板上。
你把他跟你自己以手銬緊扣的手抬到他的頭頂上,你在牢牢地壓住他的手。
萊歐斯利他上半只剩深灰襯衫和槍套式背帶,外套早就丟在椅背上。
你跟他之間幾乎是鼻尖緊貼,萊歐斯利他在笑著。你徹底擺脫理的束縛,在對方的面前第一次暴真正像野獸般的自己,你只是試圖把他據為己有。
「當我第一次從書上看到這句話時,我就一直想要對你說。不過這句話聽上去有些難為,我一直無法找到一個恰當的時機把它說,但也許現在我可以了。」
你就像一直以來背負著沉重枷鎖的沉默囚徒,不斷試圖違反人地去說服壓抑自己真正的望和本能。直到有一天,你終於被解開擺脫了你上的所有鐐扣和鎖鏈。
連你原本平靜得像心如死灰的心臟,也一直在「砰通、砰通」地動。
「請原諒屬對你的冒犯。」
萊歐斯利在成為典獄長之後喜歡看書,他似乎對外面的世界很興趣,這是他在監獄中永遠不可能接觸的東西。無論是普通人的家庭生活,還是說人文哲學之類的東西。
這一被塵封已久的真正衝動,令你忽然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自在。
他那雙冰藍的睛在專注溫柔地注視你,連他角的疤痕也顯得沉穩。
「激不盡,萊歐斯利大人。」
萊歐斯利他褪去你上的衣服,他在激烈用力地親吻著你。你揪住他的紅領帶猛烈把他壓在門板上,試圖釋放這一已經壓抑多年的衝動。
萊歐斯利在一秒反扣著你的手心把你在門板上,你們之間的鐐銬發了輕響。
他只是在撫摸著你所缺乏一塊肋骨的位置對你:
「再用力一些,令我能受到你的存在,親愛的。」
他的結忍不住在上動輕顫,他似乎想要說甚麼。
「克雷安......」
萊歐斯利他忽然用低沉成熟的聲音:「其實對我再暴一些也可以,你這樣溫柔對我而言,反而有些隔靴搔癢了。」
「要開始了嗎?」
的右手回抱著你的體。
「因為接來,我的動作可能稍微對你有些無禮。」
「你是我的軟肋,亦是我的盔甲。」
你受到他正在發燙的臉頰貼在你的臉頰旁,萊歐斯利把巴搭在你的肩膀上,他只是在你的耳邊有些糊不清地應:「嗯,我批准了。」
你的指尖解開一直在他頸上緊縛纏繞的黑繃帶,它瞬間化成一圈圈地落了來。
但是他最後還是沒有走海底監獄,連他被封為公爵的那一天也沒有席大典儀式。
萊歐斯利他健壯而充滿爆發力的體上傷痕累累,既有他在童年時期受到待的痕跡,亦有他長年累月地在監獄裡打黑拳時所留的傷疤。
被壓抑得極致的彈簧在放開的一剎那間,爆發力度才是最大。你只是隔著萊歐斯利他溫熱寬厚的肩膀,笑著咬住自己的白手套指尖把它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