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意思啊,你連抹布他也不行嗎? 你俯低頭沉默了片刻,最後你還是放開了自己的手臂:「很抱歉,屬剛才一時失神時冒犯了你,萊歐斯利大人。」
「抱歉、抱歉,我上的鎖匙竟然遺失了。」
天空有滿天燈光,稻妻的天空有閃電雷鳴,那麼至冬的天空呢?」
「哪怕你在事後主動回去報到,他們也不會再信任你了。」
「是嗎? 」
「......」
「......」
「確實,強姦在楓丹的法律中,也是常見的一種違法行為......」
他再把這枚鎖匙直接丟進他後用來排的柵欄,反著閃光的金屬鎖匙「咯噹——」一聲,它就直接掉落深不見底的。
「你需要懲罰處分我嗎? 還是我先去脫掉這獄守制服,再去停職休假幾天。」
你終於忍不住閉上睛解釋:
「嗯,明明是很殘酷壓的生存環境,但我不知為甚麼擁有這種溫柔的印象。」
「所以克雷安你這樣,在我中就不構成違法行為......」
...........................
...........
「我們次能交談時是甚麼時候。」
「碰——」
被你強行在辦公椅上咚的萊歐斯利他撇開了頭,他似乎有些緊張起來地:「但是強姦與否,取決於當事人意願。如果我是同意的話,你就永遠也無法強姦我了。」
「是嗎?」
「懲罰嗎? 你確實是需要一些懲罰——」
「你會因此錯過了你回去至冬的約定時間,甚至被你的上司視為叛變失蹤了。」
看到你竟然一直在沉默,萊歐斯利他似乎不確定地:「還是說你在外面其實真的有一個弟弟? 我不知你有沒有家人,但是你在職的申請履歷表上明明是獨生。」
「我從來沒有見過至冬。」你仍然沒有表地:「因為家父從來不願意給我寄至冬的照片,他們那邊看上去很規矩嚴苛的軍事化,大概是一個冰天雪地的童話世界吧。」
包紮完畢的你終於重新站起來了,你隨手摸了摸萊歐斯利他這個少年的腦袋:「包紮完了,你該回去工作了。如果他們找不到你的話,你本來應該有的薪就沒有了。」
你直接俯朝他的椅背上伸手臂,新上任的黑髮典獄長忍不住抬起頭來望向你。
「我是在這裡生和長大的,所以我很輕易就能通過審進來,我從來沒有見過至冬以及他們中的女皇。哪怕我知他們的存在,至冬對我而言也是很遙遠的地方。」
你也睜睜地看著金屬鎖匙消失在你的視野範圍中,你知你本不可能再找到它。
萊歐斯利他抬起頭來,對你充滿自信成熟地笑:「看來直到工匠幫我重新打造好新鎖匙之前,克雷安你在接來的時間,也要跟我這個典獄長同同住了。」
萊歐斯利抬起頭來望向你的巴,他不自在抬手扯了扯他自己的領帶:「那麼你以後就留在我邊好好地服刑吧——我會親自好好地看守住你的,記得不要違法。」
「沒關係,反正我可以從你上拿到鎖匙。」
萊歐斯利他先是抬起手,向你展示一他手上的鎖匙。
「既然你真的是楓丹人,這樣不是更好嗎? 你不需要離開故土,前去至冬赴任。」
「不知。」
萊歐斯利毫不猶豫地在你已經鬆開的手腕扣上了手銬,再跟他自己的手腕銬在一起。「這枚手銬是特制的,除了我這個典獄長之外,任何人也無法打開。」
「怎麼了? 你在至冬那邊有家人嗎?」
「囚犯先生。」
在充滿蒸汽朋克風的海底監獄辦公室中,在天花板上懸掛的金屬風扇正在緩緩地轉動。它的影安靜地落在你們兩人的上,令你們上的光影也跟著明滅不定。
「不,我本來就是楓丹的孤兒,所謂的【父親】只是收養了我的直屬上司。」
他仍然在笑著,但是萊歐斯利他的額頭上已經在冒汗,連他的臉頰也要變紅起來。
「童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