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歐斯利怎麼會長得那麼帥,他甚至還穿了制服和黑的槍套背帶,雖然他不用槍。
你本完全無法專注起來,連你的睛也不知放哪裡。
「那麼......」
坐在椅上的萊歐斯利他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帶,他有些煩悶地對你:
「是嗎? 克雷安,以你的格、膽識和能力用來獄卒太浪費了,他們應該給你安排了其他任務。」萊歐斯利究竟是在真心地誇你,還是在對你陰陽怪氣?
你今天夢時發現自己又回到提瓦特大陸,成為了一個梅洛彼得堡的無臉獄守。
「整個梅洛彼得堡換了新主人之後,他們也需要有些變化了。」
「我從小就要服刑的時間太漫長了,我基本上已經離不開梅洛彼得堡。」
你真的不是愚人眾間諜啊,你明明只是在監獄打工的無臉獄卒,順便看看監獄長的肌而已。你的睛只是在盯著地面這樣:「我並沒有效忠任何人,我只效忠於你。」
「請放心,這個只是我的私人行為,我也看不慣對方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
「萊歐斯利大人,你有今時今日全靠你自己的努力,那些囚犯和獄卒都是受到你上的人格魅力所染。無論是任何人去調查,最後他們也只會得這樣的結論。」
因為那位對面的成熟狼系典獄長,他真的長得太對你的癖了。
「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獄卒,除了休假之外,並不會擅自離開自己的崗位。」
「......」
「不過我確實只是效忠於你一個人,無論是在過去、現在還是未來。」
你低頭看著自己著白手套的手指,你仍然在心平氣和地回答:「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的話,我明天就會自行遞交辭呈的,萊歐斯利大人。」
他這個緊實有力的大 ,這個傷疤,這個帶,這個灰襯衫,這個黑灰的挑染頭髮,這個紅領帶,這個耳釘,這個冰藍的睛。
「梅洛彼得堡這裡已經是我的地盤,我想要控制一些檔案文件很容易。」
「克雷安,你可以回報我的這份信任嗎?」
你上既沒有面又沒有徽記,他憑甚麼說你是愚人眾,就靠唬人嗎?
「他是試圖透過你對我這個新任的典獄長說些甚麼嗎? 但是我不會犯叛國罪的。我之前所犯的罪行,我好不容易才已經贖完,你應該知我一直想要回到地面。」
「只要時間再過多幾年,他們也是聯絡不上你......那麼他們就以為你已經被我清理掉了,不再啟用你這枚棋,那麼你到時候就可以得到自由了。」
當時你甚至用留影機給他小時候拍了幾張珍貴的照片,可惜他少年時期太短暫了,而且他滿傷痕的樣太慘了。你不忍心抹布他,你只是一個有職業德的路人。
「克雷安,你真正所效忠的人是誰? 難就是這次從至冬過來的那個外交使節?」
運氣不太好的是,你成為了一個潛伏在梅洛彼得堡的愚人眾間諜。運氣比較好的是,你所遇到的是剛上任的萊歐斯利,而他也願意給你改過的機會。
「......」
「我甚至以為,我從此以後都見不到外面的陽光。現在我終於重新恢復自由,你應該知我最後的選擇會是甚麼——你就直接告訴他們,我拒絕了。」
萊歐斯利他只是頓了頓之後:「你最近聽到至冬來使的消息之後一直心神不寧,是因為克雷安你在完成了這個任務之後,你就會離開梅洛彼得堡嗎?」
萊歐斯利他立即前一亮,他托著巴在思考:
「......」
他甚至喊你哥哥啊,這個待遇也太好了吧,但請問現在的時間點究竟去到哪裡了?
「而且我確實很需要你的幫忙,克雷安。我可以給你分一些紅茶來陪我加班。」
你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抬起頭來開:「萊歐斯利大人,請問如果我違反當事人的意願,強行跟對方發生行為的話,我需要被判刑多少年嗎?」
「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得力屬,如果日後有人舉報你上有問題,我甚至會說你只是我所默許和策反的棋。每個人都有犯錯和贖罪的時刻,就連我也不例外。」
「你可以留來嗎?」萊歐斯利他用手擋住自己的嘴巴:「我會幫你清理那些知你份的其他線,甚至可以幫你換一個新份,從此不會再有人知你的過去。」
「沒關係,我不在意,因為我現在就要犯這個罪行了。」
「我在中間並沒有對你提供太多幫助,更加不會以這種不存在的事拿去要脅你。」
真不愧是最有人味和人格魅力的監獄長。只是雙方寥寥幾句的交談過程,萊歐斯利就已經把他從小摸爬滾打來的智商、商和才,完全淋漓盡致地表現來。
「原來如此,克雷安你也想到要冒充成囚犯份嗎? 不過強姦犯這個罪名終究不太好聽,我再給你換另一個更普通一些的小偷份,應該就可以糊幾年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