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仰起頭望向再窮目也看不見盡頭的天花板。外面的須彌月光應該很漂亮吧,千年參天巨樹的畫面,就像在你夢中曾經碰見的場景,這個就是你曾經幻想過的二次元。
但是作為世界樹的分枝,被籠所囚禁五百年的小鳥,她真的那麼有空注意到艾爾海森上的況嗎? 艾爾海森他又不是她的信徒。
在這種文明和荒野共存的地方見面,總是令你有一種兩人被世界遺忘的遺世獨立。
當你終於俯緩緩靠近了他時,把膝蓋壓在床上壓凹陷的痕跡,著黑手套的手撫在艾爾海森的額頭上。你好了對方隨時暴起的準備,就像在觀察一頭危險野獸。
你俯正在觀察對方是不是在裝睡,畢竟艾爾海森的演技太好了。
於是你的手從艾爾海森他的睛上,緩緩移到他的鼻樑上,直接用力掐住他的鼻憋氣。但是他只是不舒服地張開了嘴唇,艾爾海森他仍然沒有醒過來。
「真是麻煩......藥本不會令人昏迷不醒。你是之前吃過了甚麼我不知的藥,導致現在雙方所預計的藥效,在我單方面的臨時改動現相撞嗎? 」
反正你是遲早都會死亡的路人,如果他不記得是誰,你瞬間覺得自己虧到爆炸了。
你看著艾爾海森他在睡眠中的呼越來越急促。他緊閉著雙的臉有些紅,你當初忍不住加多了一些媚藥成分。
當你在低頭觀察時,屬於你的呼幾乎要噴到對方的
畢竟他又不是會在外面睡覺的人,不過這種你在偷偷壞事,如果艾爾海森本人不知的話又有甚麼意義? 所以你一向都是當著他本人面前來的。
你的手指在仔細地摸著他嘴裡的所有牙齒,檢查艾爾海森他的牙側和頭還有沒有藏著藥,你在收回了還沾著對方唾的手指。
沒想到他這次的藥耐受竟然很差,但對方這次真的不是在裝睡嗎?
你需要記得,現在前的一切都是靠眠換回來。
你在喝了一清之後,再低頭接吻用嘴巴緩緩把渡給對方。艾爾海森他竟然皺著眉頭喝去了,你俯給他喂了幾次,他仍然沒有醒過來。
「第七天,實驗對象上終於現了片刻的清醒。在他接受眠的期間,他仍然保留往日的記憶和行事方式,甚至會在他不知的況無意識去研究解藥。」
如果神明是擁有無所不能的智慧,那麼在教令院中發生的很多故事也不會現。
看到他陷昏迷不醒的俊臉仍然很痛苦,你只是在猜測:
在空曠無人的廢棄實驗室中,濕潤柔軟的綠意蔓延在古老生鏽的人造金屬殼上。在多年之後,這些野生綠芽的驚人生長力,終於重新恢復實現人類和自然的生態共存。
你俯著黑手套的手心覆在艾爾海森的溫熱上,你能受到他在輕微的快速動——快速動期,意味著對方正在夢,已經直接進深層睡眠。
你先用手臂把他的後腦略微扶起,避免對方會被溺死。
因為小草神的權能關係,你對於邊所有人上現忽如其來的夢境特別警惕。
你覺得有些無趣,你從來沒有見過艾爾海森他看起來沒有防備的睡相。
可能是你得太過火了。
「所以......是媚藥加多了,需要處理嗎?」
雖然是你把實驗室重新打開的,讓它終於重天見日,但是你也是有好好地打掃過。
你在文件夾上冷靜地繼續寫著這次的實驗結果。
但是被害者不會愛上加害者。
艾爾海森似乎已經睡過去了。
真的不是裝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