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两者没什么不同。

        说到这里，周行芳手一停，拄着拖把看向她，“舞蹈课老师说你的天赋不太行，你是不是不认真学呀？我也不是要你学得多好，至少得门吧！学舞蹈能提升你的气质和形，这对你以后都是有好的。”

        周行芳的脸一变了，

        周韫初更沉重，那是一种无力的沉重，好像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

        镶在画里的鸟，封着一层透明玻璃，栩栩如生。

        周行芳迫自己戒掉对丈夫的依赖，转移注意力，不再盯着丈夫的动态，可她的神太匮乏，又不得不将这份依赖全都寄托在了孩的上。

        她拿起一个橘，扒吃了起来，从容自若。

太的那套四合院虽然给你了，但我是你爸，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明白了吗？你要是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以后嫁妆会给你准备得很丰厚，毕竟你还是我女儿。”

        迫十足的三连问压了过来，无可逃，不留一丝透气的隙。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周韫初也想去英培训班。

        周韫初找了个借，“太疼了。”

        寒假快到了，她给周时言报了英培训班，赵盛益难得跟她聊了几句，她和丈夫只在教育儿这方面有共同话题，可那样的亲近很短暂，也很陌生。她只能自我安，夫妻到最后都这样，搭伙过日，赵盛益已经习惯有她了，不会轻易离婚，就算他在外面的女人再多，正牌老婆也只有她一个。

        “嘭”的一声，他将手中的一盘橘重重地放在她的桌上，似在警告他。

        书本上的课文是朱自清的《背影》，周韫初冷笑了，父母离婚的路虽然走不通，但不代表没有希望。

        父亲想把她培养成贤妻良母，成为一个男人理想中的好女人；母亲想把她培养成名媛淑女，以后上嫁到更的阶层。

        “不愿意吗？”

        日还是要过去。

        “我是你妈，我能害你吗？”

        周韫初沉默了。

        那是专门训练企业继承人的课程，周行芳没在意，仍然着地板，“那个不适合你，我给你报了女礼仪班，对你很有帮助。”

        “你这孩怎么回事？”

        赵盛益哼了声，转离开了。

        周韫初麻木地望向墙上的挂画。

        赵盛益最讨厌她这副样，表面波澜不兴，可背地里不知藏着什么心，像极了死去的老太太。

        周韫初认真地看着课本，没有理会他。

        她哽咽住了。

        周行芳无奈地叹了声，“钢琴课怎么样？或者是其他乐？”

        一个橘掉落来，到了她手边。

        “等你以后长大了就知我的用心良苦了，妈妈最你。”周行芳抱着她哭了起来。

        八年的时间，足够她想办法对付他了。

        周行芳的声音变得颤抖，“我、我费时间费心思培养你，舞蹈老师不愿意教你，是我又请人家吃饭，又给人家送礼，人家才没有放弃你。我这些是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你的将来？”

        “都行。”周韫初也无奈地叹了声，像不耐烦，又像在学她，不把她这个母亲放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