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或满足,唯有满心的疼惜,“为什么?叶队,你不会这么迟钝吧?”崔远之轻笑一声,语气却难得没有轻佻,“你是异能者,你应该去过那几个幸存者基地吧?在哪里都一样,这就是普通人的境。”“不一样!你手脚健全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叶秉谦几乎是吼了来,他听不到自己声音中细微的颤音,他觉一没来由的怒火在燃烧,“崔远之,你不是这种人,你为什么会如此自甘堕落?”“不是这种人?叶队说的好像很了解我?”崔远之突然冷笑一声,他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来,即便他全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留恋那温度,“我们很熟吗?就咱们在局里见的那几次面你就能判断我是什么样的人?万一我本就是个杨花的婊,岂不是让叶队您失望了?”
崔远之地理智告诉他他没资格也不应该拿叶秉谦撒气,但对方中的怜悯深深刺痛了他,让他张嘴就说不好话。“我们共事了四年你叫见过几次面?”叶秉谦的声音都了一分,“崔远之,你就真的从没想过反抗吗?你就这么自甘堕落?”自甘堕落?你凭什么说我自甘堕落?你才来天机多久,你怎么知我从来没反抗过?崔远之地脸上连那一冷笑都隐去了:“是是是,您清,您了不起,我只是个想要活去的普通人,如果污了您的贵是我对不起您,还望叶队您抬贵手多包涵,如果您想就别那么多废话直接艹来,如果不想,就拿着您的补给品从我的帐篷里去。”“我不是那个意思……”脑一话就从嘴边秃噜了来,只是才说叶秉谦就后悔了,崔远之没反抗过吗?明明不久前才从介绍人中听到过他为反抗付的代价,现在说这么不负责的话他都恨不得自己两巴掌。“叶秉谦,你不是神,也不是救世主,你别想着拯救每一个人,”崔远之把叶秉谦推帐篷,连带着他的那一袋补给也都丢了来,“先在天机活来,再去散播你的正义吧。”
叶秉谦抱着资站在帐篷前,他说的没错,他和崔远之共事了四年,所以他总能听那些冷嘲讽中的弦外之音。
他在求救,向自己。
叶秉谦正式加了天机清扫队,时间久了,他才慢慢了解到崔远之过的是什么样的日――或许不比曾经红灯区最廉价的女好过多少。他从介绍人那里打听到,崔远之的“价格”是他们老大定的,是整个天机这肉生意里最便宜的一个,最多的时候崔远之一天就要伺候十几个人,吻痕齿印不足为奇,鞭痕淤青也是家常便饭,或许如果他稍稍服说好听的能好过不少,但叶秉谦知,崔远之永远不可能低,他有他的尊严底线。
“为什么不逃?嘿,他不能,你看到他那对镯吧?说是镯,叫镣铐还差不多,里面装了炸药,应式的,了天机大门就炸,炸不死他,但能废了他那双手,”介绍人喝多了晕晕乎乎,叶秉谦问什么都往外抖落,“再者说,他天天泡在男人的里,没有老大的门路给他避孕药,他指不定都得怀多少次了。”
“你以为那猪傻吗?他不是不知把我放去更赚钱或者他不想赚大钱,他是不敢,”崔远之大咧咧毫不避违地张开,由着叶秉谦自告奋勇给他上药,反正有大冤种喜付费上门伺候他可迎了,“他自己明白,要是让我摸到枪,绝对第一个把他崩了。”
等了半天就等来一声闷闷的“嗯”,崔远之觉得无趣撑起,意外发现了对方已经红透的耳朵。“呦,叶队你都奔三了怎么还跟个纯小男生似的啊,”崔远之眯着像只狡黠的小狐狸,鲜红的鞋尖轻轻在叶秉谦的肩,他一手撑着床面,一手伸到间将那柔的花唇轻轻拨开,将里艳的肉完全暴在叶秉谦的前,“实在忍得太辛苦,不如来一吧,叶队?当然,嫌弃这不不净的的话,用嘴也可以。”
崔远之原本都好了他叶队兽大发把自己艹得不了床的准备――一起去过澡堂,他对叶秉谦的大小也心里有数,谁承想他的叶队竟一站起来,红着脸指着自己“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句话,最后才很小声的憋一句“等救你来再要你”。崔远之甚至一时间都说不话来,就这么看着叶秉谦尴尬的手都不知往哪儿放,半晌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