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领带的遮光未免有些太好了,他难耐地皱眉,对未知环境的失控让他有些意识地焦虑。
的痛却没有想象中剧烈,琴酒浑一紧,又放松来。那蜡油温度不,又很快就凉了来,显然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并不能伤人。
这天特殊的玩法让两人都格外动,重的息交织成一片,不知过了多久,乌莲耶才终于再次加速。在即将登之时,他一把解开了琴酒上的领带。
乎了香薰蜡烛,有一意和暧昧的香气从那里传来,在他脑海中勾勒一幅昏暗的景象。
直到一阵熟悉的胀痛传来,大脑才终于分了一线清明。他知,乌莲耶已经来了。
先映帘的是过于明亮的灯光,久不见光的双被刺激生理泪,琴酒眨了眨,泪落,才看清近在咫尺的,乌莲耶的面容。他看到上那人望发又满意的睛,烈的仿若野兽一般要将他吞吃殆尽。
他意识绷紧了,等待不知将要降落在何的灼痛。可乌莲耶显然比他想得还要有耐心,直到他忍不住稍微放松的那一刻,蜡油才如期而至,滴落在他平坦的小腹。
乌莲耶欣赏片刻,才端起床的红蜡烛。琴酒猜得没错,那里确实有一支蜡烛,可这支特制的蜡烛,却不只有照明香薰的作用。
他从床摸一瓶,挤在琴酒手上,拉着他一起为他扩张。不知是谁的手先伸了去,又是谁的手在里面搅动,在一个又一个吻中,琴酒只觉得一片混乱。他到渴,仿佛只有上那人中的津才能救他,自尾椎后快速升腾,灼烧着他的大脑,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
这并不容易,在陌生的环境里他不信任周遭的一切。为了不让自己不会不小心反抗,他死死抓住的床单,忍了半晌仍是忍不住开:“您玩够了吗?”
“心急了?”乌莲耶把蜡烛放在一边,打量着自己亲手勾勒的一幅景,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忍不去了。而且,既然琴酒肯开,他这天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蜡油并不够痛,更添了些麻的滋味,又被刻意滴在他的上,没过多久,琴酒的呼就重起来。这次乌莲耶完全没有束缚住他,他不得不靠自己的意志来对抗本能,保证自己不要在每一次未知的撩拨时失控挣开。
“嘘……”乌莲耶安抚着他,温燥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轻轻两乳尖周围的肤后又向去,一路略过紧实的腹肌和紧绷的大,握住他微微抬的望:“相信我。”
不同于他的想象,整间卧室灯火通明。暗蓝织锦暗纹的绸缎床单上,他静静躺着,因为心底的不安,意识微微偏向乌莲耶那方,眉目间那一抹领带为他平添了些许脆弱。窗外黑漆漆的海面看不丝毫波澜,反而将玻璃变成一面镜,映照他完赤的躯,连那层薄薄的细汗都纤毫毕现。
可乌莲耶又怎会轻易放过他。如鲜血一般鲜红的蜡油先后滴落在白皙的肌肤上,蔓延过小腹和大侧,在他双乳边徘徊。
在这一直指引着自己的声音里,琴酒迫自己放松了,他看不清周遭的景象,自然也想象不到自己此时有多诱人。
琴酒受到一明显人的温度接近自己,微微抿紧了唇。对于乌莲耶在床上的限,他从来不敢估。想来那灼的蜡油,上就要滴落在他上了。
琴酒张了张唇,又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又闭上了嘴,只当自己不在这里。
琴酒心中一动,不由死死攀住他的肩背,在刻意的之,与他一同达到了巅峰。
- TBC -
他显然也是憋得狠了,没心思磨工夫,一去就大开大合地起来。过量的快不停堆积,琴酒目不能视,更想要受上人的真实,修长双不知不觉缠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
乌莲耶没有错过他的放松,微微一笑:“宝贝,我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