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他有着绝佳的审,两枚上佳的绿宝石挂在红艳的乳尖,随着剧烈的息不停颤动的样,无边艳丽。
“但是我们达成过共识了,有错就该罚,对不对?”
乌莲耶给了琴酒一休息的时间,他喂他喝了一,而后不知作了哪里,为他去额上的冷汗,解开了束缚:“你得很好,可以说话了。”
“别心急,”他拿一个盒,打开给琴酒看了看:“结束,我们正式开始。”
琴酒闭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并没有立刻回应他。
随着“嗒”的一声轻响,乌莲耶终于放电话,结束了他这天所有的工作。他看了看琴酒狼狈的,突然再度抬手,平平一鞭过去,琴酒两侧的乳首顿时红起来。那原本就不轻不重挨了几鞭,已经变得至极的地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责罚,极端的疼痛与一异样的觉一同刺大脑,饶是琴酒再小心压抑,中仍是不小心一声呻。
这场刑罚最后足足持续了五十多分钟,到了最后,琴酒已经分不清上如火烧一般的觉究竟是还是痛苦。他上没有鞭痕的地方也浮起一层暧昧的粉,浑上都汗津津的,渴望更多肌肤间的碰。就算再怎样不想承认,他也无法欺骗自己,他的开始想念乌莲耶了。这样不上不的觉简直要把他疯。
整个场面安静得近乎荒谬。乌莲耶安抚地摸了摸他那已经禁不得任何碰的乳尖,无视他发抖战栗的躯,如法炮制,为他生生穿上了另外一边。
。
一秒,一尖锐的疼痛穿透了他最的地方,那冰冷的针仿佛变成了火焰构成的,让他半边膛都剧烈地疼了起来。他猛地仰起来,结剧烈地动,嘴里尝到烈的血腥味。可即使这样,他仍然到了完全没有声。
- TBC -
冰冷的酒在胀火的乳上的觉并不好过,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会允许自己的被这样对待,可是现在……琴酒闭了闭,没有动作。
又一电如期而至,沿着神经游走全,带来别样的刺激,太多受夹杂在一起,琴酒只觉前一白,他短暂地失神了几秒,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了。
乌莲耶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垂去,认真将针尾对准已经红胀大的乳,冰冷尖锐的让琴酒不由汗直立,他死死握住拳,咬紧牙关。
他不会背叛自己的忠诚。
准备工作得很快,乌莲耶拿起一枚乳钉,给琴酒展示了那锋利的针尾,一手指虚虚抵在他唇上:“别声,亲的,过的音量会发更的电,我并不想真正伤到你。”
黑丝绒衬底上,那是两枚祖母绿的饰品,纯金底座打造得典雅致,花纹之繁复致,颇有些巴洛克风格。但是再怎样好看,也掩饰不去它们的本质――那是两颗乳钉。
琴酒看着他,缓慢地眨了眨。
乌莲耶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为他把凌乱的发丝梳理到脑后,嘴角勾起一抹微弱的弧度:“喜这个?”
乌莲耶撕开两张酒棉片,一边为琴酒消毒,一边说:“这本来是一份礼,但我想你大概不会喜,那就这时候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