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职权,是乌莲耶亲给的。
他想了想,还是多解释了一句:“如果朗姆先生肯把收益也列来的话,就会发现我的任务收益率也是最的。”
琴酒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却并没有立刻睡着。同个空间里有陌生人存在的事实让他完全放松不来。他换了一件领衣,发,而后一边保养自己随的枪械,一边思索起朗姆的来意。
琴酒翻了翻那几张纸,那是一份任务支说明,他的支数据一骑绝尘,飘红。这是嫌他花得多了?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可在此之前,琴酒从没见过他,这让他不由思忖,是否是乌莲耶刻意避开了两人的会面。那这次会面,又真的只是一次意外吗?来此之前,他先把东西交给了科研组,而那里,也属于朗姆辖的。朗姆的权责范围在他脑海中细细过了一遍,琴酒目冷凝,思考着这位从不面的二把手此刻场的用意。
朗姆看着琴酒修长的影消失在走廊尽,眸光一闪:“boss,除了那件事,其实还有一个小问题。”
“你晕船吗?”他突然问。
那个任务其实并不算难,原本朗姆已经分去了,但他看到以后,却又要了回来。原因无他,这个任务目标,是一个俄罗斯人。
朗姆已经走了,乌莲耶没穿外套,坐在办公桌后松了松领带,递给琴酒一份文件。
琴酒摇了摇,他的职业素养不允许他拒绝任何交通工,事实上,他甚至还会开船。但是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他看向乌莲耶,等待一个解释。
他面不改,将文件还了回去:“我调用的都是职权范围的设备。”
大约两小时过后,所有设备都被保养了一遍,琴酒刚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线电话就响了起来,乌莲耶喊他去书房见面。
也不是时时都要驳琴酒的面,因此也不计较琴酒的称呼,痛快放行。
- TBC -
他这样把话放在明面上,乌莲耶反而不能说什么了,他笑着摇摇:“没有怪你的意思。”
那是个在苏联时期就已经因为理问题被大学除名的科学家,主研生细胞方向,实验手段非常激。苏联解后他本想随昔日同僚同赴国,可程序上却了一问题,国并不想在明面上接纳他这样一个有污的疯狂科学家。于是双方各退一步,方最近刚好有一艘游轮途经那个科学家的藏之,正好神不知鬼不觉地接上他,直接运回洲。
“亲的,我以前怎么不知,你对兵有这样大的偏好?”乌莲耶似笑非笑。
“好,”乌莲耶看着他犹如一泓深潭的碧眸:“你从未让我失望,希望这次也不会。”
琴酒眸闪动,半晌才抬起来:“这个任务,我接了。”
“看看这个。”乌莲耶递给他一份任务书,而后细细观察着他的神。
“嗯,”乌莲耶收回目光,方才看向挑男时目光中的些许柔褪了一二净,恢复成了人前那个说一不二的样:“去会议室。”
设想很好,但是唯一的问题是,乌莲耶也想要他。要求是,如果那个科学家拒绝加组织,那就当场击毙,总之绝不能留给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