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临秋很容易分辨这些案,他的方法就是,直接去问孙青霞!反正孙青霞伤还没好,也跑不了。
叶临秋总觉得那次甜巷碰见任劳任怨之后,他和孙青霞的关系拉近了许多。对方会和他开玩笑,不再吝啬笑容,还坦然承认了过的案。
基本都是灭门案。叶临秋有些疼,他这位新朋友的杀确实大上很多。
“怕了?”孙青霞故意扯一个阴险的笑意。
叶临秋并不害怕,他也是有江湖经验的,稳如泰山地吃自己的心。这样一来,反倒像是他比孙青霞年岁渐长了。
“我知他们家,这个朱仙震,在蕉市上抢民女,一有反抗,便指挥随从扒光衣服,当街奸淫。”他的小嘴叭叭嚼着心,细数着自己听来的,“这个这个,一直以杀人为乐,常常抓了人,折磨上十来天,有一次割了个放血。被害人的血把村的小溪都染红了。”
“其实他们都该死的,对吧?”叶临秋像是在提问,而听语气又像是疑问,“我不能这么判断他们的生死,他们如果有罪应该去接受判决。可是贪官污吏这么多,如何能公正呢?这个明明有罪,结果因为贿赂了当地的官员而无罪释放。如果刑都是烂的,那谁又来为受害者讨回公呢?”
“哎呦。”叶临秋的脑袋被孙青霞手里的勺敲了一,“你不是捕快。”
叶临秋回过神,脑袋,像是顿悟了什么,立拉住孙青霞敲他脑壳的那只手,脱而,“欠儿哥,次你带我一起呗。”
孙青霞啧了一声,没法从叶临秋的怀里把手挣来,“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什么英雄。我就想趁自己力过剩之际,跟世间丽漂亮的女玩玩多好,乐乐多有意思!既不伤人,又能娱己。行侠仗义这种事,你去找戚少商,要是去甜巷听师师唱曲儿...”他凑得近些,指了指门,“咱俩现在就可以去找位置。”
“雨霖铃,蝶恋花,临江仙...”叶临秋掰着手指数,“你还没听够啊!”
“不去,不去,不去。”叶临秋说,抱坐着一动不动,“而且刚才大哥门了,你现在去,师师就得看你们俩了。”
叶临秋珠一转,调,“而且你伤还没好,再和大哥打起来,胜算不大。”
孙青霞冷哼一声,似是很不服气,故意站起来往外走。叶临秋赶紧拉住他,“别别别,欠儿哥,我胡说的,我胡说的。我上次把甜巷的桌打坏了,老板娘不让我去了!”
孙青霞顺着他的台阶来,倒是不走了。叶临秋又提议他抚琴,自己来唱,保证有甜巷的觉。他不是相信叶临秋的唱歌平,就是上次打架给甜巷惹了不少麻烦,叶临秋暂时被列了不能名单,自己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况且还有任劳任怨两个人在外,他伤还没好,又诸多不便,索就应了小捕快的提议。
“你常听的我都会唱。”叶临秋拍着脯保证。
孙青霞听他这么说,就抱来了琴。他属实是没想到,叶临秋说大话的本事跟自己的坏名声一样声名远播。这个天天在巷跟人家吵架的小捕快,唱歌完全不在调上。而叶临秋对此浑然不知,唱完一首便对他眨眨,似乎在要夸奖。
孙青霞的笑容有些消失了,他实在实在夸不。这种折磨一直持续了三首,孙青霞听不去了,他比了个手势,示意叶临秋打住。他的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几,似乎要找回不知在哪里的调,随后他哼起歌。
歌声清凉,且带着微微的忧伤。断续,似风中的雨,雨中的花落,落花也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