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真是孩心,铁手微微错后他一个位,好将他护在视线里。他来不及问叶临秋怎么赚钱了,追命已经听见了,折返回来,“好小,你怎么这么小气?”
“可不是我小气。”叶临秋学着追命逗他的话术,“我也就赚那么一钱。”他的手指在一起,比了一个超级小的手势,睛故意一眨,“你那么能喝酒,放开了喝能把孔雀楼喝关门了。”
叶临秋叹气,“我那么钱,哪请得起你?”
这样,追命挤兑他的话就都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追命自然不肯罢休,两人吵吵闹闹,铁手安静听着,就这么到了孔雀楼。
他们到的时候正是饭,孔雀楼几近满员。铁手提前定了位置,只等着他们到了开吃。铁手不让他俩在吃饭时吵闹,叶临秋忙着吃肉,追命忙着喝酒,自然也闹不起来了。铁手还喜他俩闹腾的,小师弟总是生病,腾起来给人一种他已经摆脱了疾病的觉,只是边吃边说容易胀气。小师弟还要在汴京住上一段时日,自然不差这一会儿。
三人正吃着,忽有一群人提着鱼店。这一行人三男一女,一人锦衣打扮,却生得黑脸魁梧,一人拿着把扇,裹着巾,书生打扮,另有一男无明显特,一女俏可人。这一组合实在奇怪,叶临秋多瞅了两。
铁手的手放在他上的手动了动,唤他回神,“小师弟心还疼吗?”
叶临秋意识到自己的注视太过直白,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最近好多啦。”
他回神得快,本以为那一行人没得注意,没想到这一行人在门说了些什么鱼什么的,那平平无奇的男人就走了过来。
叶临秋紧张起来,他没少在汴京混账事,只是今日追命还要带名单回神侯府,他不想中间生事,况且不过是多看了那人两,怎得这么怕看,还找上门来。
铁手的手放在他后腰,示意他放松。饭时孔雀楼人多,时有拼桌之事,这人打了个揖,借此搭讪。他说得客气,让人没有拒绝的理,叶临秋知他一行四人,正要开,这人却已落座攀谈起来。
汴京人来人往,江湖人打个认识,见面必要问人姓名。叶临秋不知这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听追命回答,“我姓商。”
“我姓夏。”
两位师兄说完,叶临秋还没开,那人已是惊奇,“竟有这样巧法,要是多来一位姓周的,岂不是夏商周朝的国姓都齐全了?”
铁手便回问,“未请教兄台姓?”
“我不敢讲,怕给你们吃了。”
追命便说:“你姓吗?”
那人说:“不。”
铁手也猜:“你姓范吧?”
那人又说:“不。”
“一定是姓蔡了。”追命说。
叶临秋左看看右看看,直觉不妙。
果然,铁手说:“既然都不是,又何必怕给我们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