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能走神。”追命说,“师兄帮你得了。”
说完,他的手就包裹住了你的。你不甘示弱,也握住他的,况就这样变成了互。
追命喜去风月场,你刚山时,神侯府只有他在京中,你竟然得去甜巷寻他。那可不是好地方,们地招待你,让你坐立不安。追命倒是自在,这让你相信,追命师兄肯定有很多红颜知己,粉红佳人相伴,而且绝对比大哥还多。
可是话说回来,照方承意的说法,越是多人的人手活越烂,他指的鲜活案例就是你。你自渎确实是公认的笨,这不能怪你,你有不怎么自渎,哪有那么多机会实践。
那追命的手法为什么这么畅呢?你琢磨不明白,却被他得忍不住夹,鼻尖发红,窝在他颈间哼哼唧唧的。
传来追命的低笑声,他亲亲你的小脑瓜,拍拍你的大,示意你把分开。你哼哼两声,没动弹,向挪动,调整到能嘬到他乳尖的位置。
咬住一边,又啃又咬,把周围的乳肉都啃得红红的。你有癖,追命一直怀疑你小时候没被带好,想到你们师门的德行,追命又觉得你没有癖才奇怪。
他被你咬得倒一凉气,想抬支开你,一动,又疼得龇牙咧嘴。你把他的乳尖得亮晶晶的,让他的大分都是你的。你把他的乳尖吐来,又用指甲抠乳珠。可怜的乳尖被你玩得红艳艳地立在。
追命的很,你这般,已经听到他咙里抑制的哼声。你便伸手,住这个一直被你照顾的乳尖,向外一拉。追命仰起,动的结,你抓住他的一个手腕,控制住他的手。而他的另一只手还圈着你的腰,免得你掉去。
“额....”追命发一声低,受伤的曲起又放,整个人像是紧绷的弓弦。你趁机扯着他的乳肉狠狠一拧,立时到腰间黏糊糊的。
你松了手,扒拉了两,哭丧着脸,“师兄,你了,我怎么办?”
追命仍着气,好一会儿缓过神了,拍了拍你的腰,“师兄什么时候亏待你了?”
“追命师兄最好了。”你搂着他的脖,在他脸上啵唧一。
后来到底是追命给你来的。他那有伤又不能跪,很难找到位差,你人都要骑在追命脸上了。这姿势还没法控制力,你都要蹲麻了,一去,还把追命的嘴巴填满了,他拍你屁,让你躲开,你一推开,他就咳嗽起来。
“算了,我去冲凉吧。”你嘟囔着说。
“你说什么?”追命的嘴角仍然挂着。
“我说!”你大声,“不为难师兄啦!”
“师兄什么时候让你吃过苦?”追命说,他拍了拍床栏,示意你坐到上面去。
你说不的无语,但是追命一再持,你还是上去了。你奇迹地生些羞耻,追命翻了个,撑起上半把你的阳在嘴里。要不说办法总比困难多,你紧紧抓着床,生怕被追命舒服了,一个激动折翻过去。
追命的嘴又又,你很快就忘了害怕和拘谨享受起来。低看见追命的嘴巴都被你填满了,更是说不的满足。在这样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作用,尽追命的活远不如手活,还是达到了手活不到的度――很快你就缴械了。
他的吐在你的衣服上,你占了便宜,自然卖乖,“我洗,我洗。”
追命半眯起睛,你知他要说什么。
于是两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是他说,“小师弟,有没有酒给师兄漱一啊?”
一个是你说,“也能,我这就去给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