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无看起来更加像常人。你难免想非非,无主动求,你的理智在经受这艰难的考验,不能再让他你的手指了。
你故意松了手,让笛落到地毯上。
“哎。”你叫了一声,不敢看无的表,装作蹲捡笛,把手从无的掌控里来。
他的掌心是温的,你可能在小时候无数次牵过这只手,当然也在梦里牵过,也在现实牵过。这样的接让你不忍分开,像是瘙的心被抓挠一,不能解,只会愈演愈烈。
无没说什么,你不能想如果无直接提好,你还能不能持这样的理智?你在这上面一向经不起撩拨,这才转移话题。
你的心乱了套,动作就慌乱起来,一撞在无的轮椅上,你没敢声,心里喊“哎呦”。无没破,你更加心虚了。自己家这大捕一向脸薄,难得求,这般被拒绝了,怎么得来台,要是无生气了可不好哄。
你心想着,伸手到地毯上找笛。摸了一会儿,没摸到,这才发现笛被你踢到了无的轮椅。无无动于衷,他可能在生闷气,你想着怎么撒把这事糊过去,一边伸手到无的轮椅掏笛。
没摸到,你不得不观察一笛的位置。这不看还好,这一看,你才发现无赤着脚。他衣服摆颇长,遮住了赤的双足。
难怪屋里铺了地毯,还了火炉。无的脚很好看,骨架和肉都匀称。很多残疾的人足萎缩,想来无很注意这一方面。他的小没有知觉,脚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觉,你的神暗来,伏在地毯上够笛。
无一动不动,他生气了,不想理你。你知这,去够笛时鼻蹭在他的衣摆上,那和你被一样的梅花香薰味钻来。你的枕,被都是这个味,无上也是,无是你的,他一直以另外一种方式陪你睡。这样的想法占据了你的脑海,你似乎听见理智的最后一弦崩断的声音。
你知无的脚踝没有觉,但你还是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我看月牙儿也不想让我捡笛。”你说。
无的没有觉,但他可以看见你的动作,他知你握住了他的脚。
你突然起,一把揽住了他的后颈,突破他的唇齿,深吻上去。你只是有蛊虫,又不是生理上有病。可是你主动的,你愤恨地想,撕咬他的嘴唇,像条灵活的蛇往里钻。
无被你亲得不上气,他推了推你,你不为所动。其实他这何尝不是一种提示呢?
你伸着血的尖装可怜。
无的嘴里有暗,藏在面,被你到了。你的划了一个,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喝酒了。无很愧疚,他想把藏在的暗取来。那是一块小刀片,你却毫不怀疑,无可以凭此取人命。
“你没事吧?”无犹豫。
尖传来刺痛,你了血,有大,一时止不住。你把收回来,自己的血。血腥味在腔炸开,像是烟花爆炸。
你不说话,趁着无没防备拉住他的手腕,竟是直接把他从轮椅上拉了来。
你就坐在无轮椅前的地毯上。无的被你拉得前倾,他的小没力气,没法在地毯上站稳,在你的拉扯只能跌你的怀里。
他的是的,你把他的披风扒来,随手扔到一边,一个翻,就把他压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