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只要他前面一定会措施,这可能是贴,也可能是杜绝麻烦,但砂金认为这一是他们这对糟糕父母的共识――意外的孩有一个就够了。
钻石捧着他的脸抬,掌心从发间摩挲到巴,砂金承受了一个吻,起来回抱住男人。他如今二十五岁,和当年孕育那个孩时当然不一样了,被滋养的漂亮至极,被工作和衣包裹时尚有种锐利,一旦来就化成了靡艳,明明还是很小,比那群毕业生没长两岁,但这已经在七年前早早娩了一个孩,孕激素永远改变了他,在自己还算孩的年纪忽然就大了肚,从此他上永远能让人发现幼妻的痕迹。
避孕套阻隔了男人的,但自己时的痉挛还是紧紧裹挟着时的,颤抖太剧烈了,仿佛真在被,砂金忍不住低去确认,钻石当真不留恋他此刻舒服得要死的腔,来给他看,胀巨硕的一,把薄膜撑得几乎裂开,膨鼓一团,蓄着饱满的。
砂金放心了,又被男人抱坐在怀里,他并拢侧坐着,扭给钻石取套。真的大,褪来都艰难,虎圈着往上捋的时候能听见男人的低,这个姿势其实换套很不方便,但砂金不敢面对面跨坐,哪怕他相信钻石有足够的自制力不会近在咫尺的,但他仍然不放心,顾虑的是自己的也许太容易受孕,仔仔细细又好了新的,才重新吃了去。
砂金收拾完楼时,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安排在七的晚餐最终只有小朋友一个人准时开动,到钻石和砂金落座,撤了又上的已经不是原先的菜,油荤换成了素淡,砂金饮完温汤,看到埃尔文端着托盘来上甜品。
砂金本想婉拒,但埃尔文欠取银盖,里的蒙布朗被切掉了八分之一块尖角,柠檬挞被动地更少,缺掉的分量恐怕只够一个孩的两。
于是他沉默地看着这两份不够完的心放到面前,砂金抬看了一钻石,沐浴后的柔金发落在前,他想说,我不想吃。
这算什么。
钻石记得要在他每次归家时于餐后奉上他孩气的偏好,又偏偏先要占有、先要逞,让这座宅邸里此刻唯一而真正的孩先尝一,但又只有一。
砂金到一阵荒唐的错乱,他给他父亲一般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却又依然被孩的父亲当孩来对待。
他迟迟不动叉勺,钻石耐心等他,就坐在餐桌边看送来的门简报。
“先生,”如今他们之间倒是这个称呼最通用,“太晚了,我不吃甜的了。”
他可能没意识到,自己这句也带有些熟稔的恃而骄。钻石笑了笑,视线却往上一抬,砂金跟着看过去,发现那个孩正在二楼栏杆后面,抓着廊悄悄看着他和桌上的甜品。
“他留给你的。”
孩被他们发现,眨了眨,没等父亲开,自己先松手回房去了。
他还以为他切去的八分之一角惹了砂金哥哥的不快,才让这么味的一盘甜品都要被丢垃圾桶了。
砂金一瞬间紧握勺,指节都泛苍白。的条件反让他想站起来,上楼去抱抱他,但最终他还是把自己钉在了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