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词,巧妙遮掩了自己对此事的任何绪。
但维里塔斯忽然意识到,如今的「砂金」就是石心十人之一,他这一来自卑贱尘泥的崭新力量,不知取代了哪一块古老的宝石,将自己的代号刻了阁,将本来低廉的砂金石,捧至昂丝座。
于是,他对这个故事的真假更加报以怀疑,但砂金的讲述还在继续。
夜还漫长。
*
成功留后的第二天,砂金得到了一次全检查。
他自己也记不清自己的年龄了,被问到这项时显窘迫,从骨龄测算来看,他的发育程度远比健康的同龄人要糟糕,首要原因是营养不良,再次则是长年的受。
尤其是他的阴。
私人医生温和地要求他打开双以供检查,砂金抓紧了的床单,紧张地看了一房间另一侧的钻石,他期待年长的男人能来阻止,但他的希望落空了。
砂金认命一般打开了,他扶着自己的大往外压,其中常被蹂躏的位,低声念曾经隶主的命令,“请我的脏。”
私人医生尴尬地愣住了,他退后一步讪笑,“不是这个意思。”
被嫌弃和拒绝往往意味着更可怕的后果,砂金颤抖着用手指扯开红的花,“求求您……我吧……”
医生匆忙收起诊,这个少年,比起上的创伤,显然神上的问题更加严峻,他必须去和他的主人说明。
钻石让他先行离开了。床上的这个少年是从一个当地贵族家里捡过来的,他料到过他的思想会被茨冈尼亚的文明程度局限,只是不太清楚有多深重。
砂金被“客人”拒绝了两次,现在缩起了不知会面临什么,钻石从他面前走过,留一句,去楼吃饭。
砂金无声地踩台阶,暗暗发誓这一回一定要好好表现,绝对不能再次失败。餐厅桌上菜肴琳琅满目,飘发阵阵香味,砂金空虚的胃袋一阵饥饿绞痛,他默默盯着钻石坐主位,餐巾展开,刀叉列好,男人向他宣布,可以开始用餐。
于是砂金跪在地上,如一条母狗般爬桌底,找到了主人的,他回忆着曾经最受喜的那名隶的样,手掌应该怎么抚摸主人的膝盖?怎么样能让主人舒服开心?他小心地将脸凑男人的双之间,他忍不住想,好饿啊,好想喝一汤啊,其实主人来的这种东西,又不好吃,又填不饱肚。
一刻,一双手猛得抓住了他的衣领,钻石直接把他从桌底拎了来。
砂金吓了一,紧接着听到男人冰冷的命令,“去墙边罚站。”
砂金张了张嘴,当然不敢为自己分辩,他低走了过去,贴着墙站好。
钻石用完一餐,佣人们来来回回十数次,没有一个人看过墙边的砂金一,最后一杯餐后酒呈上,钻石端起酒杯走到砂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