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所有人的芯片都被植在后颈,确保他们第一时间就能被爆。但前这个人,如果彻底被控制无法反抗,那不是很没有意思么?
AI有些难以理解。他以为对方害怕疼痛,谁知对方却像是在追逐疼痛。
血从被撑开的创,不大机灵的机械臂试图轻轻拭,却把鲜血抹得到都是。
刘培咬紧了椅背,没在意失控滴落的,背后冷汗直冒,也不自觉收紧了。
破是有些疼,但意外地不是很疼。或许是同他之前所有的伤相比,这个创太小了。
但为联而生的他,又何曾有过退意?
“谢您的合,现在,请您选择需要植的位置,友提示,您可以选择非要害的位置。”
AI注视着他明显吃痛的反应,却发现自己涌兴奋的电。
刘培无力地受着机械臂拉他的腰,思考了几秒才意识到,它似乎在卡壳之后就不使用敬语了。
刘培还是深一气,坐到了那张椅上,默许了方壳机接来的“仪式”。
“抱歉,我没有听清,您能清晰准确地再说一遍吗?”
不见光的跟腰形成了微妙的肤差,尾椎靠的位置,那串激光烙印的英文暴在空气中,让刘培有些难堪。
“不必紧张,我会使用麻醉剂。”
“……确定吗?那会很疼。”
“你不用怀疑我的确度。”
安全带自动穿过他的腰腹扣好,从现在起,他已经没办法回了。
刘培斜斜看着白机说。
正要起,忽然,附近一机械臂动了,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去,迫使他趴在椅上;安全带也骤然收紧,禁锢住他的后腰。
可他看起来一脸坦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话语中连AI都听得懂的隐喻。
“趴好,我要开始了。”
“确定。”
AI没有反应。
果拒绝,之后就很难重新取得信任了。
“唔……”
他用消毒棉球拭完毕之后,便将薄薄的刀尖抵上那里,确控制着自己的力度,划开肤,就看到方的微微一颤。
冰冷的消毒棉球准贴上大肌拭,引起人一阵轻微的颤栗。
刘培咬住椅背,闭上,等待着被破开异。
活人还能让死控制了?
刘培皱眉,准备敲敲它的脑壳看看是不是坏了。
刘培突然抬起。如果麻醉,芯片植多深自己也察觉不到。他需要准确判断位置,以在必要的时机取来。
曾经为了捣毁一个黑帮组织,他也是爬到了副手的位置,期间忍受了比这还要难以接受的事,一个芯片也不算什么。
在血珠落之前,刘培到一个异从创挤了来,横冲直撞的芯片顿时刺痛了他的神经。
“植这里可以吗?”
“……”
于是,他侧过去,扭腰指向,那个小孩们常被打针的地方。
硅基生命有些傻:他到底知不知自己在勾引?
那像是雪地里盛开的一种红的花
刘培不清楚AI在放,他只是专心思考,人血分布最少的位置似乎是……
声音有了一细微的区别。
仿佛待宰的羔羊,像是无论对他什么都可以……AI默默欣赏他顺从的姿态,无端地,生“”这个概念。
自己真的很忙的,没时间盯着所有分机,刚注意到这边,就看见刘培扭腰指着自己圆的屁,不是邀请是什么?硅基生命几乎是立即就接了这台机。
“别埋太深,会很疼。”
这个结论让他忽然又迟疑起来。
还什么消息都没传去,就被打满了这座监狱的记号,这让他有些恼火。后面字的位置更是尴尬,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去掉。
“不要麻醉。”
“能……植吗。”他的声音细若蚊呐。
刘培放在扶手两侧的手掌握紧了,又缓缓摊开。事已至此,他没有退路,也就没必要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