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好了许多,但这样又有太便宜他了,你的指尖在他唇上游移,他的呼因你的动作有那么几秒的停滞,几乎难以被察觉:“嗯……我知你忙,不该在这时候打扰你的,今天本来想给你发信息,但最后又被我删掉了。”
你抬起,在他嘴角落一吻:“黎深,我会不会太贪心……”
没等思考一步该怎么,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你被黎深抱了起来,他的脸泛着落霞般的红,像被阳光侵之后的雪。
掌心之是一片细腻,带着红酒与雪梨的甜香,他一路轻啄,啃噬,像在品尝什么极致味。
“你喝醉了。”你当然明白他意思,他希望你能好好休息,但此刻你只想和他呆在一起。于是你的力又加重几分,他一个没站稳就这样倒回你边。
你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笑着,故意攀上他的颈项,手中先是黑纯棉衣的,与它的主人一样看似生却温柔绵。再往上一才是略带清冷的肌肤,你印上去,轻轻咬了一,满意地听到他发一声压抑的息,似乎得到鼓励一般,你不停在那的一小块地方肆,在他耳边故意撩拨:“那这样呢?”
温度在唇齿相依间极速升腾,很快黎深清冷的温因为你而上升到平时从未有过的度,他甚是满意自己这样的变化,于是贪婪地探你的衣摆,渴望从你上获取更多。
你皱了皱好看的眉,不满地嘟囔:“怎么光脱我的,真不公平。”
全告诉黎深,可黎深不怎么想,也无法将自己与女王手办联系在一起,但他还是认真回答:“我唱歌可能没有那么好听,如果你想听的话,也许我能试一试。接来应该不会太忙,等你空来我们可以在周边城市短期旅行几天。”
他的声音得哑吓人,但仍旧固执地在你面前保持镇定自若,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为你的猎 。
你勾住他的腰,朝他笑。
你这么想着坐起,胡乱地在他上摸索,
黎深低,他额紧紧贴住你的额,你们的鼻尖几乎要抵在一,他的语气沙哑,透着隐忍的意味:“如果这就叫贪心的话,那我想对你的事又叫什么呢?你其实可以再贪心一。”
轰――理智的弦在脑中崩裂。
你看不到他的表却能受到他的紧绷与僵,覆在腰间的手也因为克制而缓缓收紧,有什么正在慢慢苏醒。
“我已经醒酒了,黎医生的梨汤非常用,如果搭黎医生抱枕,效果应该更加显著。”
他笑着拉起你的手,放在膛:“等你替我脱。”
“最近太忙,都没时间晒被,被冷冰冰的,如果有人能给我就好了。”
这可是你勾引我的,黎深。
很快你的衣服就被他褪了个净,只剩一层单薄的白衣,而黎深的衣服完好无损的穿着,就连一丝褶皱也没有。
“况且……是你让我再贪心些的……”
他支起圈住你,眸中的颜比黑夜还要深沉:“看来是我把你教坏了。”
“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黎深笑了,这是不是代表自己在你心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他既开心又有些心疼,他握住你的手腕轻轻回吻着,焦灼的气息紧紧缠绕着你,似乎想要将你永远禁锢在侧。
“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能用打扰这个形容词吗,如果想我的话随时都可以给我发信息,也许我回复的不是那么及时,但我与你的心是一样的,想要及时了解到你的况。”
他抱着你回房,将你背窝,似乎没有要留来的意思,在他的膝盖将要离开床铺前你拉住他的手。
直到他如雕塑般冷白的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你面前,他
温细密的吻像雪花一样落来,在你上留属于他的印记,每一朵花都满着难以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