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終於不用再因為懼怕陽光而逃跑了…」
「怎麼可能!我當然喜歡,寶貝。」阿斯代倫看著哈爾辛的神就是一副想幹掉他又幹不掉的覺,邪念到無奈。
眾人都懼怕著他的力量、他的分,果然只有邪念待他是不變的,所以他要牢牢地抓住自己的愛人,牢牢地將他困在自己邊。
只是阿斯代倫的炫耀到了哈爾辛面前,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大德魯伊一點都不明白阿斯代倫的各種暗示,甚至還當著他的面說:「你準備了這麼久,看起來阿斯代倫興的。」
他像是一條害怕被處罰的狗兒,那樣的小心翼翼與懵懂可愛,阿斯代倫指覺得心裡柔軟的那一塊都因為邪念的舉動化開。
嗯…邪念覺得這樣就有點太過了,不過架不住愛人真的太開心了,乾脆就隨著他去了。
阿斯代倫沒有拒絕這甜的提議,咬開了邪念的脖頸,啜飲著他的鮮血,的確有一絲屬於果酒的甜膩香氣。
邪念那時候哭了嗎?好像有、好像沒有,阿斯代倫記不清楚了,只是覺他陷一個很溫的懷抱,等到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旅館的床上。
那是邪念頭一次如此失態,他好像透過阿斯代倫在看著某個他所熟悉的影,是他又不是他,整晚他都在說:「如果不這樣,就沒辦法到達永恆…這是我的罪孽…是我的…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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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他真的覺得阿斯代倫不需要去與哈爾辛攀比,因為兩人本就對他而言都有特殊意義,又啜了花草茶,邪念覺得久違的昏睡又襲上,蓋爾他使用了自己很多力量,不過這也正好抵銷了他上過剩的力量源。
上,我發誓不會作你們擔心的事。」阿斯代倫走上前握住邪念的手,與他並肩而立,經過了這麼久的努力,他終於不再是弱小的一方。
咚的一聲,邪念直接暈睡在地,沒有任何前兆的嚇壞了大德魯伊與血鬼領主,不過在發現他只是睡著以後,又雙雙的鬆了氣。
後來的記憶有些模糊了,那晚以後眾人不歡而散,邪念他獨自離開了旅館房間到頂層風,他飲了不少的果酒,等阿斯代倫找到他的時候,他蜷縮在月光照耀不到的角落。
在左半邊的金的印紋極為緩慢的地朝右半邊延伸,肉不可察,而邪念本也毫無所覺,他的兩位愛人都以為他只是因為天氣太好引起的嗜睡,畢竟今天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好天氣。
阿斯代倫想安他,卻頭一次不知從何處手,忽然邪念捧著他的臉,一遍遍的低語呢喃:「對不起,親愛的,…請原諒我…我沒辦法睜睜的看你作同樣的抉擇,這罪孽都是屬於我的…」
邪念不知該不該答應個行程,可又想到自己的確有點想去找哈爾辛,也只得順著對方說:「好。」
「父神,求你饒恕他,只有這個願望,求你饒恕他…」
「請處罰我就好,不要碰阿斯代倫…」
忽然他的腰被人抱上,阿斯代倫炫耀完一輪終於想到回自己愛人邊,而且他還相當開心的說:「走吧,很久沒有去拜訪哈爾辛了,不是嗎?」
很好,他接來就要舞到哈爾辛面前去了。
「沒有。不過你昨晚的確喝了很多,次可不許在喝醉了…」阿斯代倫摸了摸他可愛的臉龐。
「大家都知,這是給你的驚喜…」邪念他慢悠悠的品茶,畢竟阿斯代倫很講求儀式,看著對方陰沉的臉,他有些擔心的詢問:「你不喜歡嗎?」
不遠處的邪念正在調整魯特琴的音準,空氣中的劍弩張似乎消散了許多,阿斯代倫的甦醒立刻就引了邪念的注意,他走上前趴在床邊問:「我昨晚喝了很多酒,沒給你添麻煩吧?」
以愛之名。
「達令?」
「等、等等,你知邪念給我準備戒指的事?」阿斯代倫臉瞬間就不好了,邪念他也沒有否認。
一句句不知所云的話語從邪念中溢,他的愛人被酒迷失了心神,甚至覺不到阿斯代倫就陪伴在他的側,直到天邊初魚肚白,陽光終於照耀在相互依偎的兩人上,阿斯代倫覺到有人輕吻他的額髮。
博德之門今天也朝氣蓬,經歷了快要半年的重建,終於將所有的損毀都重建到最完的階段,災民也都有了歸處,有些回到家鄉有些則定居在博德之門,海邊有遠洋的船隻及近海捕撈的漁民,陽光照耀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有一瞬間幾乎讓邪念恍了。
邪念聽見以後,認真的點了點頭,笑著對阿斯代倫說:「好,我知了。」然後他又扒開自己的衣領。「你要喝我的血嗎?或許會有點酒的味唷…」
邪念覺得阿斯代倫很可愛,因為他今天一整天都在炫耀他的戒指,總是有意無意的顯擺他帶著戒指的那隻手,甚至還有一個焰拳士兵因為沒有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而被他用文件砸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