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這種天氣,陰沉沉的,還是大晴天舒服…」阿斯代倫忽然抱怨,然後義正嚴詞的對邪念說:「不准去玩,我可不許你去搞的溼答答的…」
邪念他低著,手指抓撓著阿斯代倫的背,留腥紅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對方給了,腦袋因為一片空白,可是後的頂卻分毫未停,還聽見愛人不滿的呢喃:「你就這麼喜歡提前嗎?真不乖呢,親愛的。」
邪念在阿斯代倫的惡意玩,最後在對方盡興時也只能可憐兮兮的乾,一點東西都已經不來了。
鮮血的滋潤,暫時緩了體內躁動,邪念想退開,卻被阿斯代倫緊了後腦杓,允許了他對於鮮血的渴求,那就像是一種恩賜,更像是一種默許,更多的記憶被喚醒,是哪一個時空之中,被罪孽浸染的戀人緊緊相擁在世界末日中滅亡?
昨晚的甜蜜還猶存,兩人糾纏的捨不得分開,看來今天也會是無所事事的一天,邪念很享受這種時候,即便知這種相處的時光碎片以後會充斥著他們無盡的生命,可是他還是很開心。
唯一溫柔的只有親吻時,邪念那窄緊的小因為被狠狠開不停的著混雜鮮血的腸,脖頸上除了吻痕之外還有新鮮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將對方骨血中,阿斯代倫就像是馴獸那般,一邊給著溫柔的糖飴,一邊又狠狠地鞭撻著邪念的軀。
愛,何其妙。
邪念蔚藍的眸轉為了深紅,臉上掛著一抹癲狂的微笑,就像是醉酒那般地注視著阿斯代倫,他忽然像是夢囈一般地說:「阿斯代倫,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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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博德之門是海港都市,天氣瞬息萬變也是常有的事,邪念他知自己體是乾淨的,應該是阿斯代倫昨晚幫自己清洗的,他可不喜歡髒兮兮的上床睡覺。
邪念醒來的時候,是被雨聲吵醒的,當他想動動痠痛的軀時,環在腰上的手提醒了另一個人的存在,很快的那隻手的主人就將他往自己懷抱帶去,慵懶地嘆了氣:「達令,是我昨晚的不夠狠,所以你還有力氣亂動嗎?」
「達令,不要說得像是今天你才知我的麗…」阿斯代倫被取悅的笑聲來,邪念他張咬上了他的脖頸。
可夜晚還長著,阿斯代倫並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邪念角落生理的淚,想哭泣著求饒,卻話到嘴邊什麼都說不,只能一遍遍的親吻愛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這場愛中饒過自己,只是後庭的動越來越強烈,也沒能等到對方停手。
「你總是帶給我諸多驚喜…多可愛…」阿斯代倫伸手抹去他嘴角的血漬,輕佻的像是一點都不在乎邪念的伏小低,不得不說這種在上的滋味的確不錯,尤其是你清楚前人的份量是幾斤幾兩。
這樣無論在哪都可以找到對方。
盯著外頭的雨幕看了一會兒,邪念翻鑽進阿斯代倫的懷抱中,他上的香味很好聞,混雜著一點屍體的氣味,就像是阿斯代倫也嗅得自己鮮血與其他人的區別,他也深刻地將對方的氣味烙印在自己的記憶中。
「雨了…」
苦嗎?你現在真像一隻快要脫離控制的野獸…」
「嗯~我得去看看是不是紅雨,我不聽話的小寵也有聽話的一天…」
「怎麼能夾的這麼緊呢,是不是平常給你給的不夠?」阿斯代倫過邪念的耳畔,輕咬著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嚶嚀一聲才滿意地又往深處搗去,緊窒的兒夾著他的慾,摩帶來的快幾乎佔據了所有注意力。
虔誠地就像是信徒那般,邪念輕巧的退開,在阿斯代倫面前褪去所有的外衣,赤的跪在阿斯代倫的面前,彷彿渴求著他的寵愛,從愛上對方的那一刻開始,就有一無形的項圈套在邪念脖頸上,以愛編織而成的話語,無論是否真實,都是將邪念綑綁在阿斯代倫邊的鎖鏈。
「好…」
後頭瘋狂的歡愛似乎都順理成章,阿斯代倫甚至連前戲都沒,相當少見暴的愛,彼此撕咬與抓撓成為事中助興的一環。
接著是更暴的頂跟阿斯代倫冰涼的手覆上邪念的慾繼續套得強烈快,這是一種懲罰而不是獎賞,邪念在對方的套了好幾次,白濁早已經濡濕了阿斯代倫的手心,可對方卻一點都沒打算停。
邪念聽完有點不滿,他明明很乖的,雖然偶爾會因為哈爾辛有點叛逆,但是整體上他對自己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看著隨阿斯代倫吞嚥上鼓動的結,他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
邪念緊抱住阿斯代倫,親暱地在他耳邊低語:「我愛你,阿斯代倫。我的主宰、我的光,我的一切,我願意將所有都獻給你。」
「是呀,你直接睡到了午,午後陣雨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