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即便他的血已經無法如轉化前那般溫,卻還是令他到開心。
非常的不安。
有時候阿斯代倫真的很嘆邪念許多行為都恰好在他喜歡的點上,簡直就像是為他量定的一樣,一開始還以為是個什麼變態的傢伙,畢竟他本不在乎任務回報,只要過程能沾血腥就好,喪心病狂的殺人都沒他瘋。
阿斯代倫後半夜就為了自己的決定後悔,邪念這是失憶以後把所有天賦都點在吃飯上了嗎?他白皙的軀上全都是邪念留的咬痕,而罪魁禍首不只沒有跟他上床,反而把他的鮮血走了大半,差點就導致了不是他瘋就是邪念死的後果。
才那番話。
「抱歉,達令,好像不小心得太多了…」阿斯代倫放開邪念的時候,看著對方一臉虛弱的模樣,嘴角勾起略帶歉意的假笑,可一秒就被邪念給壓制在床上。
一直到邪念終於把整條街的肉類製品都嚐過以後,阿斯代倫才順利帶著他家貪嘴的小邪念回家,城堡顯得有些冷清,或許是因為衍體又減少的緣故,留來的幾乎都是比較聽話的衍體,不會多問也不會些多餘的事。
洗了個澡後,邪念不知在忙些什麼,時而看看床,時而找尋個縫隙,就差沒有把地板給摳起來,面對愛人這麼奇怪的舉動,阿斯代倫似乎有些不解:「達令,你在什麼?」
邪念哼哼兩聲又趴回去睡了,簡直就像隻乖巧可愛的小狗一樣,阿斯代倫溫柔的著他的耳珠,在他額上輕輕落一吻。
世界上最動人的話也不過如此,即便阿斯代倫知討好邪念不過就是個意識的行為,他當的實力本無法離開邪念這樣的強者,對於他而言,邪念有力量、有領導力,利用他是最好不過的,可偏偏自己那簡單又可笑的計畫卻把自己也搭了進去。
阿斯代倫無奈地讓人搬來收藏櫃,讓邪念把魯特琴放在裏頭以後,又教他施法鎖起來:「滴上你自己的血,這樣其他人就打不開了,連我也一樣。」
博德之門的同盟的聯合議會,發布莎爾信徒與巴爾殘黨的追殺令,還有重建博德之門的各項經費工作,豎琴手跟焰拳作為兩大分支在博德之門的秩序維護上起到相當大的作用,當然還有九指與散塔林這兩個地公會理著資源的通,並且互相制衡,畢竟掌握最大的權力是他的興趣,邪念對此並不手,只作為一個名義上的領頭人。
與死亡為舞,與鮮血為伴,所有生命都彷彿等待著被他的刀鋒終結,是個既危險卻又相當有價比的投資。
「親愛的,如果你不想要看見一名血鬼領主因為你血過多導致的發瘋,那你就最好收斂一你的胃跟獠牙…」阿斯代倫用一支手指戳開邪念的腦袋,制止了他想張就咬的動作。
邪念的眸中閃爍著紅的光芒,似乎對於鮮血被走大半到相當不適,一秒他就往阿斯代倫的脖頸咬去,而阿斯代倫只是像在哄孩一樣的對著他說:「親愛的,慢些,喝太快你可是會醉的…」
阿斯代倫第一次產生了某種生無可戀的無力,恰好這時候邪念似乎準備醒了,睫顫了顫睜開了一條縫隙,他趴在阿斯代倫的上,忍不住哼哼了兩聲:「我肚餓了…」
果不其然的,邪念的臉頰染上不太正常的紅暈,他看著阿斯代倫的眸也跟著迷離起來,相互血噬咬的過程會引發類似微醺那般的醉意,更甚至還會激起肉體的慾望。
「哦!」邪念對阿斯代倫投以崇拜的目光,確定魯特琴完全安全以後,他才跟著上床,還不忘一邊扒開自己的浴衣領:「要嗎?體還熱熱的。」
事實上,阿斯代倫是不需要睡眠的,只是邪念在旁的時候,會合著對方的生活習慣,邪念似乎沒有辦法完全秉棄生而為人時的規律,因此阿斯代倫在他離開自己邊的時候,會盡量在這段期間將工作完。
「當然,不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的,親愛的…」阿斯代倫的眸中盛滿了期待。
如果不是邪念現在況特殊,他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想死自己好繼承自己的全財產。
「想要…還想要…」邪念去唇邊的血漬,中除了噬血的慾望,還摻雜了一些其他意味不明的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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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綁起來吧,我不想傷害你,一點都不想…】
「…想藏起來…」邪念抱著自己的魯特琴,拼命地找著可以安全放起來的地方,不知為什麼面對臥室他就是不想把魯特琴放在離自己太遠的地方。
明明現在的狀態他能更好的控制邪念,阿斯代倫深覺自己已經陷其中難以自。
雖然折騰了一通,可是剛泡過澡的體還很溫,阿斯代倫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不是給邪念落了個自己替他作什麼事就以血作為回報的習慣,就算記憶喪失以後還這般念念不忘,不過他也沒有拒絕,摟著邪念就往他脖頸上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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