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结束时,她已经累极,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的双仍然夹着他的腰,曹看着她微泛滥的,到底没舍得再来一次。
“轻的话奉孝会去找令君的。”曹恶劣地向里了一,笑着说。
“唔……”郭嘉被他得只剩哭腔,“明公……我错了……不要了……”
“明公,”见他收了剑,她才开唤他,“嘉腰疼,今日向明公告个假。”
“奉孝昨夜要是夹得再紧一,说不定这几日就都不用去了。”曹狭长的凤眸里了些戏谑的笑意,语带一丝玩味。
荀彧是谦谦君,自然克己复礼,即使是在事上也很克制,她向来是被暴些对待的,但是……
“奉孝想试试?”曹走近她,伸手抚着她的脸颊,暧昧地说,“你不怕孤现在就……”
她想着兄长,暗暗神。
他的每次都会引发一阵痉挛,郭嘉只能无力地靠在他上,不住地喊:“明公……明公……”
可是的人儿到底经不起他这样对待,湿透了的花被他完全征服,顺从地着他,显然是被透了。
“是吗?嘉要是再紧一,不用去的恐怕就是明公了。”她丝毫不认输。
“明公……好深……你轻……那里不行……”也不知是被到了哪一,郭嘉忍不住叫了一句,声音细碎而绵,听起来格外勾人。
“呜呜……受不住了……”郭嘉承受不住这山呼海啸一样的快,难耐地扭了扭腰肢,“明公……”
在自己说别人厉害,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挑衅,他不悦地皱眉,惩罚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又加快了些动作,“奉孝,专心些。”
她匆匆披了件衣裳,立在廊看他练剑,看着他的好段心里满意得很。
他戎半生,久经战阵,甚至没有将她抵在墙面上,就轻而易举地将她腾空抱起来,同时还能继续的动作。郭嘉的一失去了重心,不得不紧紧攀附着他,才能保证自己不摔落去。
“明公……”郭嘉被得了,边享受着快边想着自家兄长虽好,却不解风,还是曹懂她。她不敢把这样的想法说,只能哼唧了一句:“再深一也没关系的。”
“哪里错了?”曹冷笑着问。
“不该,不该……提兄长……”郭嘉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
“我,我记不清了……兄长他太厉害了……”
次日郭嘉醒来时曹正在屋外练剑,她神清气地了床,只是腰还有些疼。
“这才对,”曹将她抱起来,用力了她的小腰,“看着孤。”
“好明公,轻好不好嘛~”郭嘉知曹喜她滴滴地求饶,何况再这样去,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晕过去,那可就太丢人了。
“宝贝叫得真好听,”他在她耳畔低笑,“叫得孤骨都酥了。”
“呜……”郭嘉被他撞击得浑,连呻都变了音,她不敢再分神,专心迎接他的动作,“明公……”
曹并不知她又去想荀彧了,闻言吻了吻她的唇,想着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她终于乖了,把她放在床榻上让她躺着。他也跟着坐了上去,将她圈怀中,一手搓着她丰盈的肉,另一手则握住她纤细修长的抬架到自己肩上,两条雪白的大被他分开,他扶正自己的,缓缓。
“那明公现在确实不能呀,”郭嘉调侃着他,“上就要早朝了。”
“刚刚了几次?嗯?”他看着人这幅模样就知她的心思,将她抱起来狠狠向里了几,满意地受到她不得不用双缠上了自己的腰。
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郭嘉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海中沉浮,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葱似的指甲在他肤上留了几鲜红的纹路。
这是她的兄长,她最依赖的兄长。
“现在知后悔了?”曹的手在她腰上摩挲着,“晚了!”
“奉孝真棒。”曹咽了唾沫,继续她。
“你等着。”曹看了天,着她的巴狠狠吻了一会儿,才更衣上朝去了。
“啊!好明公你饶了我吧,明公~”她觉自己又要到了,和他撒了个,快太多,太霸,将她整个心全占据,她想逃,却被扣着腰,摆脱不了他的掌控。
“给孤受着,”曹咬牙切齿地说,“孤知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