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绩来的一滩,黍用足尖压着他的肩膀推倒,踩在了他的前,整个人顺势蹲在了绩的上。
“愣什么?趴上来,自己来,听懂了吗?”
绩不敢回答,只能用不停倒气和轻的声音来回应。黍把他到的边缘就停了,站起拉了一张椅在他面前坐,毫无形象地分开双撩起衣裙,让包裹着密林的白布片正对着绩。
绩着气咳嗽时,黍在一旁摆着穿好了前些日准备的假阳,把手上残余的抹在上面套了几,黍跪在绩的,把这纹路复杂质地的阳搭在了他的唇角。
就连在力上都于劣势,绩被掐着脖,在嘴巴上怎么也占不到便宜。黍只是波澜不惊地羞辱着他,直到他白皙的脸涨得紫红,才松了手,一只手拭掉他角的泪,另一只手把满手的抹了他一脸。
的新到的小姑娘一般,摸索着吞吐舐他的,脸上的肌肉都了。她得认真极了,好像只要她弯腰,就是在全神贯注地工作。柔而湿的尖灵巧地绕着冠沟不停打转,时不时撩拨着,再往舐着开始略有些细鳞片的,在冠沟面不远、鳞甲和肉的交界地带连忘返。绩的几把开始狂时,黍带些凉意的手若即若离地贴上了阴,指尖在皱巴巴的表面游离跃着,每次碰轻划都逗得他浑像过了电,酥酥麻麻的简直要跪不住来。
“趴上来。”没带多少的声音适时响起,绩的都跟着抖了抖。
绩最后还是有些屈辱地跪趴着把了来。被湿又微微腥咸的气味包裹充斥着鼻腔,大脑都慢慢失去了理智,黍看着他动的动作,从开始的放不开到完全失了廉耻心,最后趴在她间息着吼叫着发疯一样蹂躏他自己的阴。从涌而时,有几在了她的大上。黍抬了抬,把沾了的展示给绩,看着他了手帕把掉,不满地了他一耳光。
黍的衣裙是撩起来的,从绩的角度,汗湿的白大和早就半透明的白布料占据了大分视野。他摸索着去,去尝试着迎合阳的,尖扫过上的桃花时,阳上突然渗了粘稠的,甜丝丝的有些凉。
“不,我就继续往里。”
从未想过今天的事会是这样发展,绩的气声越发明显,目光再难以从那片小小的白布料上挪开。
“错了。”
“我让小年给我准备了这东西。”
“在青楼这么些时日,可曾跟花魁们学会了怎么讨好鸡巴?”
“提度。”手指只是隔着衣服挠了挠乳,绩就着腰把鸡巴不停往上,还看得到有透明的来。黍不轻不重地扇了一,绩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勾得人心。
“什么……”绩还是难以反抗她的威严,即使被不明不白打了一耳光也没敢发作,只是捂着脸瞧她,都忘了掩饰自己因为那一耳光而不断动溢的鸡巴。
“,也就是把你变得更更浪。”黍知绩在这衣服上花了大心思,没舍得撕碎扯坏,解了他的衣襟
“这是小年在里面藏的媚药,至于功效……”
“没事,今天你会知该怎么的。”
“又了,绩。我们小七的鸡巴可真,摸两就来了。那些姑娘们没笑话过你是个货吗?”
黍的手已经掐上了绩的颈,上面有他没注意被小姑娘留的吻痕。细白的肤上慢慢多了浅红的指印,黍瞧着他因为窒息而挣扎,空一只手往后去他的鸡巴。
“你的鸡巴在,绩。它真有神,去了一夜青楼还这么有劲儿吗?”
“怎么?昨晚没来吗,这么。还是说,青楼的小丫们技术比不过你四?”
“别装了。绩,你用过我的,拿来自了,对吧。”
“不过气了吧……”
“...?”
绩想声,可张就被把阳了嘴里深。的金属阳霸地挤开他的咽,痛得他又湿了角。
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龙角,黍直接把他在了自己的,让他的脸紧紧贴着早就因为汗和淫而湿漉漉的白布,不算丰腴但有弹的大夹着绩的脑袋两侧,简短地达了“自己来”的指令。
黍的手指开始在绩上打转,撩拨着等着药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