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不散……你们到底还想什么?!”
“不会、介意?”青年的瞳仁都在震颤,语气满是匪夷所思,似乎本理解不了持明所说的话。
“对,就是如此。”持明的手垂了去,“您对我总是这副避之不及的样。”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似乎终于行让自己镇定了来,捋着记忆组织语言尝试开:“那、那时,我便觉着似乎有视线……就是你?”
“为什么不依您所言杀死我?是您突然发了善心?是您终究于心不忍?还是……”他抬手同样握住了枪柄,纵使与青年较着力,也几乎算得上轻松地取得了胜利,一寸寸将枪尖了来。
“您……咳,想要试试这种玩法?”
“也许?”思虑片刻,持明挑了眉,“除我之外没准也有人已经注意到了您。只不过我似乎确实是第一个得手。”
珠稍稍一转床帐的景象便一览无余。
又是许久不语。
“闭嘴!”突然打断的声音近乎崩溃。
“至于想什么……您该是心知肚明,实在没必要问这一遭。倘若您今日有何偏好,也尽可以说来,我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您。”
持明毫不在意,脸上笑意愈发放肆。
他幽幽叹一气,缓缓起,漫不经心地拂了两膝盖上并不存在的浮灰,坐到了床边。
“而且我还第一回看见您笑容。当时你偏去聆听旁人的话,嘴角分明带了几分笑意,柔和又轻松……可您却从未对我过那样的表!”
青年依旧寡言少语,不肯给他任何回应。
持明眨了,顺从地止住了这个引起青年剧烈反应的话题,等待蜷缩至角落的人稍稍平复绪。
一掰开紧握的手指,抢来了那神兵利。使了些力气往远一抛,还未等落地,长枪便因离主人太远化成一片光屑,片刻后连光屑都消散殆尽。
“我只想要你死。”
“许久未见,也不知您如今耐药如何。为了将您顺利带来,保险起见只得多用了些,导致您睡得格外的沉。实在等得心急,便用您的双先来了一次,希望您不会介意。”
见他这幅样,持明反而有疑惑:“嗯?难不成您非常介意在失去意识时被人使用?虽然我不好如此,但过去确实很多人也会这样的吧?我还以为您该早就习惯——”
视线落到了被堆扔在一旁的被,定睛辨别了一番上面沾染的污渍,持明低低笑了一声,开带了歉意。
像是完全觉不到疼痛,持明的神被诡异的喜悦占据:“还是您的本不足以完成脑达的指令?”
半晌后,青年不知从哪攒来的力气,骤然起召长枪。趁人还没反应过来,瞳仁颜一变动用了本力,手腕一翻驭着击云径直了持明的肩膀。随后握紧枪柄将全重量抵了上去,搡得持明从床边掉摔落在地。他膝盖曲折压住持明的膛,就着那摔落的冲击把枪尖彻底贯了去。
“……”
“你们?”稍稍一顿,持明以为找到了青年如此惧怕的原因,声音带上甜腻的笑意,“没有旁人,只有你我,您大可以放心——至少今日会是如此。除非迫不得已,我自然更愿意独自享用您。”
“我只是去洗了个澡,转的功夫,没想到您就把这里折腾得这么乱。”
“怎么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可怜巴巴的,倒好似是
沉默。
攥住的手猛得一紧,引得青年意识一挣,手脚并用地后退逃离。
肮脏的血飞溅到他脸上几滴,淌至颌又滴了回去。
青年抖得愈发厉害,让持明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说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辉光都只能您的陪衬。”
青年垂眸,枪尖一旋将那豁搅得更大。
持明定定望着青年的睛,想要开却先是痛苦地倒一凉气。
缓过一波疼痛,他竟闷闷笑了声,神染上几分癫狂的惊喜。
“哈哈……如果能成为您手上的一条人命,成为一个污永远坠在您的衣角,那可是我的荣幸。”持明迟缓地眨了,舍不得错过那张脸上任何一丝神:“死?您想要我死可不该把枪这里。再往上,割断这脖;再往,穿这颗心脏……那样才能来更多的血,才能更多地染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