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不住笑了:“你突然急什么?是我的问题,更何况就算你错了也是正常的,谁都有第一次。 ”
你有心想骂他两句,真的不要和假的不要难看不来吗?转念一想,似乎是你先松给了他特权,这样的结局似乎在预料之中。
柏源似乎也有些愣怔:“陛……陛不是让我慢些……”
“柏源,轻……”
柏源一声不吭地抱紧了你。过了片刻,缓缓:“那陛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柏源……柏源……”你胡乱叫着他的名字,指尖死死划过他宽阔后肩,在起伏的脊背上留杂乱的血痕。
你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原谅他了。
巨大的落差几乎让你崩溃,你愣了几秒,低对上柏源的视线。他好像也很难受,紧蹙着眉,瞳泛着光,一片金灿灿的。
你清楚他的惶恐。在床上没有满足到自己喜的人,心里肯定在害怕对方换自己。
住。他似乎找到了窍门,动作渐渐加快着。快浪般拍打在你上,略显狰狞的迅速地半,而后连没嫣红一片、缴械投降的,淌的被拍打地泛白沫。
肉的摩和撞击火一样灼烈燃烧起来,你已经无法分辨是疼痛还是快更灼人,就连被撞击至红的都传达着令人兴奋的冲动。
“停……不要了……”
“你……你怎么停了?”
…………
深埋的重新开始搅动,将紧紧包裹着的开,浪重新翻涌。他将你抛上浪尖,望在颠间沉浮,你用尽全力也撑不住,被直起的柏源拢怀中唇齿纠缠。
“当然可以。几次都行。”你顿了顿,“但也不能太多次……”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忽然有些急:“是我曲解了陛的意思,我可以改……”
脱离了副作用的你清醒了不少。用了让柏源昏睡,你蹲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侧脸,拨了拨他纤长的睫,轻轻在他眉心落一个吻。
你大着气,有气无力地瞪了柏源一。
你犹豫了,想到是因为自己意识地叫喊导致了两人都难受异常,狠心:“次我让你慢的时候不用听就是了。”
晚安,个好梦,你的小狗。
狗狗虽然听话,但也是有贪心的。惯会抓住主人言语的漏给自己找福利,然后可怜巴巴地撒泼打求主人原谅。
将你卷上浪尖的再度翻涌,最终,你猛地动两,终于逃离了野兽的折磨。被晶莹完全浸的从你脱,和还在翕张吞吐、合不拢的拉一条淫靡的银丝。伴着他闭息,端稠的白,星星地落在被磨红的肌肤上。
这场激烈的事总算是结束了。
柏源显然很听你的话,在你的请求力分毫未变,卖力地在你攻着。他低着垂眸看你的神,寻找着让你失神片刻的位置,用尽全力讨好着你。
你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声音会从你的中发。充满的、渴求的、无所顾忌的。不知是求饶还是求的话语就从中倾泻来。那些浪将你拍地粉碎骨,你叫喊之余看着就要碰到那个,又平息了,的动作平缓起来,将你从拽了回来。
无意识地筋挛搐着,你的不住剧烈收缩,又被撞开。柏源在你横冲直撞,直将痉挛的冲撞地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他一副知错的委屈样,垂睑可怜兮兮地看你:“陛……”
“啊……啊啊……柏源!慢……”
双臂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脖颈,你仰起半张着嘴,在他的目光里无声尖叫。猛地拍碎了你的意识,随之而来的是绵延不断的激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