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想到这个天泡冷泉就哆嗦，可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那就去冷泉。”

        “……”你脑昏沉着就想起，被反应过来的顾时夜裹浴袍里，搂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怀中。

        “……什么？”

        你已经快睁不开了：“可是没有其它办法……”

        “泡冷泉应当能缓解。”

        “我。”

        你说话都费力，还是勉一个笑：“我选你。”

        你轻飘飘地去推顾时夜的手，他沉默地松开了手，看着你一脚深一脚浅艰难地离开。

        现在回想，那个老仆人好像说了什么，抓住四少、机会云云。

        你放手，忍燥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为什么……我……”

        “放松些。”也许是你的错觉，顾时夜的声音更低了，落在你耳边仿若一阵呢喃。

        几句话的时间，你的就更晕乎了。知他不生你的气，你放心几分，但前的问题并没有解决：“这该怎么解决？”

        在他的摩，你神志混混沌沌，的燥，只能觉这力从背离开，转移到了上。这时你努力保持清醒，可里燃了一团火，几乎要将你灼烧殆尽。

        你见到的他永远是底气十足、从容不迫的。主线和支线，他都是顾氏的掌权者，是北海舰队的顾帅。他的底气来自于他的界、能力和地位。

        “明天一定发烧。即便如此，你也要去吗？”

显也有些意外。他并未提异议，只是走远了些背对着你。你赶紧将浴袍解开，只后背，然后努力将自己的再遮起来些：“……我好了！”

        “我说，”顾时夜顿了顿，你意识模糊间，只看见他黑沉的眸隐隐，“我。”

        他这才转走回来，你整张脸都埋床里，只能从阴影判断他站在你的右边。他将宽大的手掌覆上你的脊背，你努力抵抗着躲避的本能，脊背在他的动作轻颤着。你无从知他中你现在的样，想来有狼狈。

        顾时夜没有动。他依然将你紧紧搂在怀里。

        “唔……”你更了。他的吻剥夺了你仅剩的意识，你在一个用尽全力的怀抱里，闭上，承受着唇肆无忌惮地攻。

        “别动。”顾时夜嗓音低哑，肌肉紧绷的手臂勒住你的腰，将你禁锢在怀里。

        你迷迷瞪瞪间挣扎着，将盖在周的浴袍乱了。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动作，僵在原地。

        他俊朗的脸放大在你面前，黑的瞳孔沉沉，氤氲着的雾翻涌起来，似有风暴来临。淡的唇紧抿着，似乎是……生气了。

        你忽然觉得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永远有人在人后看着你匆匆离去，祈求着你的回眸，等待着你再一次转。

        “怎么了？”你觉上要失去意识了，打起神，促，“快啊，我觉要撑不住了……”

        几乎是一种肌肉记忆，你叫他：“顾时夜。”

        你想起离开苏宅之前，有个不认识的老仆人给你端了一盘心，然后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你没有听清，一雾地吃了几个心，然后就来温泉了。

        他的话生生把你惊醒了。你震惊地望着他：“你……”

        你被拥一个透着凉意的怀抱，抵着手绷紧的肌，你终于清醒了几分，慌乱地想推开他。

        “自愿的。”顾时夜似乎不适应说这种话，偏过避开你的视线，“我会负责。”

        早知自己就该再警惕些！你此刻懊悔不已。

        未尽的话被一个向你奔赴而来的拥抱打断。顾时夜低，冰凉的唇撞上你的，急切的唇齿之间溢的温度。

        你只走了几步就脱力了，意识回想请他帮忙，直直撞上了顾时夜没有藏好的表。

        闻声，匆忙躲开的视线再次汇聚在你上。

        你终于意识到有哪里不对，但已无力回天。

        负责？你浑浑噩噩地想，我不怕你不负责，关键是我没法负责啊！

        可是。他攥紧的手，写满绪的双，湿柔的黑发。显得他那么近。近到他不再是那个舰队之首遥不可及的顾时夜，而是睡在你侧唾手可及的四哥。

        “不。”顾时夜打断你的话，“是我牵连了你。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