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顺序，全吃完。

        既然自己不走，那我理所当然地会在我想要的时候使用他。

        这次他脱衣服的动作很慢，接连不断地说着些无关痛的借，对他的左臂遮遮掩掩。

        明明举止行为都和平时没有异常，我甚至闻不血腥味，药箱没被动过，垃圾桶里没有用过的药痕迹。

        “了什么都无所谓，如果不想再被惩罚第二次，就别让我发现。”

        我玩了个畅快，又额外追加了一条规则，“不要让我看见除我之外的人或在你上留痕迹。”

        非要说的话，其实压不影响使用，观赏也会变得更好。

        或许是对自己的毫无察觉与隐约失控的局面略焦躁。

        或许只是不喜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的占有。

        或许只是讨厌自己端不走又放不的优柔寡断，脆发到他上。

        他会逃吗？

        他逃得掉吗？他逃不掉的。我手上有他的DNA，有他的照片，有他的指纹。我们这行，有这些东西，还怕找不到一个人吗？

        安心睡吧。安心睡吧。

        生活又重归平静。

        如果抛开游戏时间，我和他现在竟然隐约过得像是互不相的合租室友。

        这么一想...真是...太怪了。

        偶尔我在客厅看电影时会叫他坐在一边。

        去超市现成的晚饭与零也会多买一份。

        衣服看腻了就给他买两套我喜的。也试过不少伤风败俗的衣服。

        会叫他和我一起打游戏。

        他总会把游戏平控制在稍比我差一却又不会拖我后的程度。

        想独时会把他轰回他自己的房间。

        班路上顺手买两朵花，门让他花瓶里好好照顾。

        我从来不会和他一同门。我们的关系仅限于这扇防盗门之。

        我必须明白什么可以，什么不能。毕竟不会有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陷去可不会有什么好场。

        说起来他也试过带些什么东西回来。不知东西是怎么来的，或者说，他的钱是怎么来的。

        这太奇怪了，会有狗能为主人赚钱吗？这太奇怪了。

        我没有理他。几次之后就再也没发生过了。

        这段日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回想起来，我只能想到一场场妙的“游戏”，其他的一概记不清了。

        忽然有一天。

        天很蓝，路上既没有油烟味，也没有呛人的汽车尾气，电梯里没有垃圾，楼里能看见从窗里洒来的阳光。

        我还带着又一次心血来买来的橙黄小菊。

        卖花的阿姨说，泡在里它们还能活两周。

        路过糕店忍不住买了一袋甜。

        他不见了。

        啊...不好意思，其实是。

        他终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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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他问我这个问题是在游戏。